这会儿秋月还没来。
摸不准秋月什么时候会过来,阮朝朝一点不敢耽搁,春花一下楼梯,她便快步走向雪松阁,推门入内,迅速将门关好。
屋门刚刚关好,秋月的身影走上楼梯口,皱着眉站在了雪松阁的门口。
屋内,阮朝朝环视屋内,眼前是小厅,小厅左边一道半月门,珠帘半掩的后面是内室,右手边也是垂挂珠帘的半月门,那里是书房。
前世这里遍布他们欢爱的痕迹。。。。。。
拉回飘远的思绪,阮朝朝发现秦暮不在屋里。
她将飘在空中的团子捞回袖子里,藏到了小厅的屏风后面。
与此同时,雪月楼的大门处,一辆黑色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车夫是一个年约二十的少年,一身墨蓝色锦衣,肃冷着脸跳下地,上前撩开马车的帘子,头颅微垂,恭候里面之人下车。
这会儿夜已深,马车内漆黑一片,只见一点金光晃动,融入夜色的男人利落跳下了马车,站定后才看清此人着一身黑衣。
衣裳上没有任何纹样,看起来十分简单,可领口和袖口全是金线滚边,尊贵尽显,同样金线绣制的腰带束着紧窄的腰身,这么站着时,宽肩窄腰,腿格外修长。
背后是如墨的夜色,他的脸庞被雪月楼的金色灯笼照亮,明暗交杂之下,英俊容颜更显艳丽,腰上那把墨色长剑让这艳丽不显半分娘气,反而添了些许邪性。
他长腿迈开,淡着容色走进雪月楼。
雪月楼的大堂左侧是柜台,梁掌柜正在看账本,却明显心不在焉,当矜冷身影走进来时他立刻收起心思,放下账本快步迎上去。
“这个张全嘴巴太紧了,属下没办法,只能让王爷走一趟。”
秦暮看了梁掌柜一眼,抬脚走向柜台旁边的长廊。
长廊的尽头,是一道门,门前被雪月楼豢养的侍卫严密把守着。
这道门便是通往地牢的入口。
雪月楼表面是风花雪月之地,暗地里却是大周最强大的情报基地,雪月楼也不止五层,而是八层。
地上的五层风花雪月,地下的三层人间炼狱。
地牢第一层,最里面的一间牢房,窄小潮湿,漆黑阴暗。
一个浑身***,遍布伤痕的男人双手被锁链锁在墙上,这个男人被关了两天,经受一次又一次的严刑逼供,早已疲惫不堪,眼皮不受控制合在一起,瞬间入睡,脑袋重重落下去。
可脖子上还套着锁链,喉咙被勒住,窒息感逼得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两天的苦熬,他的眼底全是红血丝。
便在这时,牢门打开。
男人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门口,看清来人是谁,来了些精神,笑着讽刺:“小杂种,叫声爹,就告诉你,哈哈哈哈。。。。。。”
秦暮高大的身躯站在窄小的牢房里,带来浓烈的逼仄感,面对男人的辱骂,秦暮那张妖艳的脸上浮现淡淡笑意,似嘲讽,又似好整以暇。
一言不发地走到刑具架前,低头挑选片刻,修长的手拿起了上面最普通的匕首。
张全见了不禁嗤笑:“十八大酷刑都没用,这么一把破匕首就想叫老子开口?小杂种,你毛长齐了没有?”
小说《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第7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