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年月日
今天是训练的第二天。我刚在球球后面晨跑。刚跑了两圈,撑不住了,慢慢走几步,以自己适应的度跑到:o。
接着是体能训练,我在一边扛木桩(约二十公斤),他们则是攀爬,突击,冲刺等基本训练。
扛完木桩,我要练习举杠铃。当然,老白并不要求我达到运动会的标准,而是让我能举多重就举多重,否则就得按o斤级的标准来衡量了。
最终,抓举斤,挺举斤。
然后则是蛙跳,深蹲跳等基本功训练,全靠我的自觉,没人监督。不过我要是不努力,仅仅是来这儿偷懒享福,最后的考核若不过关,我将被逐出战队。所以我拼尽全力咬牙坚持,大汗淋漓———爽!
中午,饭后,我的设备果然从军备厂寄过来———一块黑色手环。我戴上手环,开始体验它的功能:除了基本的看时间,测心率,计步数,连蓝牙,数据,duifiy,还有存储战备两项功能。
所谓的存储并非手环的内存,而是控制装载物体的一个设备,也就是说,这个手环能利用空间技术存储一定量的物体,总空间是四立方米。在该空间内可以装一些常用装备。总之,这是减轻单兵行军装备的装配。
战备则是服务于存储的,专门用于挑选作战装备的操控系统。在战备中,我定制了一条专属战裙,黑色与藏青色混搭,长度垂到小腿肚下方。总之,保守而不失风度,帅气而不显身材,这样老狂就不会因为我身材好而流鼻血了。不过,战裙要明天才能送达,今天就暂时穿居家服吧!
下午,仍旧是体能训练。我只有体能足够强,才能加入他们的训练,所以继续我个人的奋斗吧!
接着差不多该讲述这一章的正题了———喷水大战。
喷水用的是皮管。喷在我和其他人身上以训练抗寒能力。
之前说过战队训练按军体而不按均值,现在我总算明白了:训练内容与部队大同小异,而作息制度除起居吃喝外,时间上均有老白和老狂分配,所以只要有必要八点到十点也可作为训练时间,因此也许这样一来,我们的训练强度就会高于一般部队———那么今晚正是如此。金山区的月日昼夜温差还不算太大,处于夏秋过度时节,夜间温度凉爽温和,是训练抗寒能力的绝佳时机。
八点,准时开始,喷水,抗寒训练。
先,得适应一下自来水的水温,以免着凉感冒。我们人按照新排的队形:左往右我,老狂,老白,老黄,老猩,老黑,锤子,大肥猪,老枝枝,骑子,球球。除老白外的人跨列利好,接受老白用皮管喷水带来的洗礼。
从球球往右,一个一个来。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即使从头到脚喷一遍也会立如松柏,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这是为了给我做示范么?
快到我了,好紧张,虽然现在我穿着单薄的居家服并不冷,但待会儿一定是透心凉———啊!水一下子从我头顶到脚掠过,瞬间全身湿透了,我突然一身尖叫。太爽了,太凉快了!同时,我还将胸口捂住———不好意思,内衣湿了。本来就是米白色的衣服,裤子,现在一沾上水就可以看见我的肌肤了,并且沾湿的居家服已紧紧贴在我身上。
看见我的举动,老狂带头笑了,其他人也跟着笑。
“哈哈哈!老白再喷她!没想到大明星的反应这么可爱咧!”老狂笑道。
老白竟然按老狂的话照做了。他对准我的胸口,腹部一阵猛喷,弄得我措手不及,连遮挡都来不及。还不够老白加大水压,水变细变直,力量更强,如针戳一样喷在我身上———啊——!老白!你太讨厌啦!够啦!我又一次尖叫。直到尖叫完,我已经蜷成一团蹲在地上了。
不过我虽然尖叫,但并未生气,而是一种条件反射。被喷射前紧张害怕被喷射时却是刺激兴奋,原本苦练一周的疲惫的身躯似乎也得到了放松,简直是神清气爽。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净身”吧?哈哈,这是心甘情愿的“净身”。
与影视剧中我所见过的景深有所不同,我是主动接受晋升的,而剧中是被动的。见过这样的片段么:丈夫怀疑妻子出轨,给妻子净身。丈夫抓着妻子的头,连拖带扯的把妻子关进卫生间,打开莲蓬头,全身上下喷个遍。喷的同时免不了责问,诸如“那男的是谁?”“昨晚干什么去了?回来的这么晚!”“你是不是外面有男人了?”面对喷射与责问,妻子心中是无尽的痛苦与羞辱。她抵死不回答,即使是被丈夫质疑,也甘愿忍受——唉,这样的婚姻简直是悲剧!还不如单身呐!我不禁同情这些被净身的女子。不过她们其实都有一个共性:性格软弱,内心孤僻,这些人往往会成为被家暴的对象——哼!换作是我?即使不是当下武艺高强的我,我也会对净身进行全面反抗。特曾经家暴过他的妻子。那么我现在就假设我与特是夫妻,他给我净身,我不用武功的条件下的反应描述一下吧:先,我并不知情,特突然一把扯住我的头,扯到卫生间,莫名其妙的,我不知他会干什么。然后特打开喷头,朝我身上喷。一开始我当然会不高兴,但并无反抗之心。随着特的谩骂,我终于压制不住,开始反抗。这时他一手喷我,一手捏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角。我丝毫不慌张,深呼吸,凭借大长腿正中他的裆上,给他一脚。体中要害,生理反应,自然会捂住并后退,而我暂时脱身,以最快的度抓紧他的头,使劲按,再加一脚,往死里打。这时候是飙的妸妸姐,一点都不好惹!我把他打进医院,誓不罢休———谁让他欺负我呢?是否想问我一个女人怎会打得过男人?呵,只要不是像老狂那样的肌肉男,或是一身彪肉的胖子,我都扛得住。先天好斗的天资下,一般男人几乎打不过我,何况消瘦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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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言归正传:话说我被老白喷到蹲着后,老白便停止了,看我被弄得蹲下老狂又一阵狂笑:哇哈哈哈哈!大明星变成落汤鸡咧!哈哈,又傻气又搞笑,楚楚动人,真可爱!
可恶,居然笑我!
但这回我已经适应水温啦!所以接下来我们分作两队开始互喷。
队伍由老白老狂各带一队,我加入了老白的队伍。七对六,老白,老路,老黄,老猩,骑子,狮子,我作为一队。
打开水龙头,我一上来就对准老狂猛喷,给他一个措手不及,谁让他笑我!
双方展开激战,势不两立,你喷我,我喷你。老狂把水压调到最大,胡乱扫射。
我也拿着皮管朝对方喷去———从来没有那么尽兴过,我边喊着边喷着——一不小心,进水了。不知是谁那么可恶,竟往我嘴里喷水。
“谁干哒!”我大吼道。
他们听到我的大吼,全都停止了,老狂那一队的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全都指向他——“啊呀!我是乱喷咧,没呛着你吧?小珂珂?”老狂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