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趴下做什么?
你说的话和你的肢体语言,是一个意思吗?
给你装的呀。
搞得好像我上杆子一样。
大姐有点气,转身就走。
曹诚喊道:“大姐你去哪?哎呀,不用去拿毛巾和热水,你就随便按按就行,意思一下就得了,不用太麻烦啊。”
【叮~负面情绪……】
大姐转身又回来了。
明显是暴击了,但转身之后,笑的依旧和煦温柔。
她真的有病。
这笑面虎!
得治。
大姐上手了,给他摁肩。
曹诚怪叫:“哎呀,哟哟哟……哟,就这,就这……好好好,虚浮~~~~”
“……”
大姐黑着脸,低声咬牙,挤出一句话:“你能不能不要叫?”
“嗨,你以为我想啊?我这不是忍不住嘛,也是对大姐你劳动的认可……哎哟哟,哇~~~”
时间如白驹过隙。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十秒后!
大姐松开手:“第一次按摩结束,还剩下九次,下次再来。”
大姐走了。
曹诚懵了一下。
好好好。
耍赖是吧?
大姐居然会耍赖了?
很好。
你变了。
变得更有人味了。
曹诚笑着也不去蛐蛐她,她变了就好,破防的缝隙也更大了。
这才对嘛。
哪有整天跟个笑面虎似的。
一家人。
何必戴那么厚的面具呢?
而且也不算耍赖,严格意义上来说,当时约定赌注的时候,只是说了十次,却没有规定每一次多长时间。
所以,
只要按过一下,也算尊重合约精神,且依法履行各自的责任和义务。
无可指摘!
但她的面具真厚。
其实她可能也不想这样,是环境影响到了她的成长,最终让她变成了这么一个‘类母’的长姐。
是好是坏,旁人是无法多言的。
子非鱼嘛。
但曹公子能感受到,她每一次的变化,似乎都可以让她的眼神明亮几分。
这似乎是好的发展。
……
……
这一天。
她来了。
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