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永宁:“我输了,今晚任你处置。你输了,今晚任我处置。”
季澜笑:“行啊。那你今晚就准备睡地板吧。”
“是吗?我来开。”萧永宁抢过小刀轻轻一撬。
海螺里,竟然真的有颗美乐珠。
海寇
萧永宁拿起珠子,笑道:“嗬,万中无一我也能中。看来,阿澜今晚注定要由我处置了。”
季澜实在没想到,惊愕地说不出话来。他伸手想要摸一摸珠子,珠子却被萧永宁收了起来。
“愿赌服输,注定我抱美人归。”萧永宁弯腰抱起季澜,大踏步向船舱走去。
船上的人正急得团团转。汪德喜打死都不敢相信,自己下去端个宵夜,两个大活人突然消失了。他正涕泗横流地打自己巴掌。封疆则一边劝他,一边命人到处找。
一群人看见萧永宁抱着季澜进来,都是松了一口大气。
汪德喜:“哎呦,我的爷啊,你们总算平安回来了。奴才们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两位爷。茫茫大海,可是要急煞奴才了。”
封疆眼尖:“殿下,出了什么事?怎么身上都湿了?”
萧永宁干咳一声:“没事。下海游个泳。”
所有人:……
“汪德喜,快命人准备热水沐浴。”萧永宁边说边往二楼走。
汪德喜答应两声,自去安排。
季澜在萧永宁怀里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疏忽了,本该打声招呼再去的。”
萧永宁:“咱俩夫妻间情趣,哪儿顾得了这许多?阿澜不必放在心上。”
萧永宁将季澜抱回房,擦了擦头发。底下人很快就调好了沐浴的汤泉。
二楼有两个浴室。其中一个的浴桶很大,足够容纳两个成年的男人。
萧永宁屏退左右,伸手想替季澜脱衣服。
浴室里点了许多蜡烛,虽然不能说恍如白昼,但也足够让人看个清清楚楚。季澜害羞地逃了开去,跳进浴桶。
浴桶里漂了许多玫瑰花瓣,底下的风光什么都看不到。
萧永宁抽了抽嘴角:“又不是没看过,干嘛这么害羞。”
“殿下去隔壁沐浴。”季澜往花瓣底下钻了钻,只露出一个脑袋。湿漉漉的,更可爱了几分。
“隔壁没热水。”萧永宁双手撑在浴桶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澜。
季澜妄图挣扎:“那你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阿澜忘了今晚我说了算?我就想洗鸳鸯浴。”萧永宁笑着脱衣服。
季澜见逃脱不了魔爪,索性掬了一捧水泼向萧永宁:“你别过来,我不想和你鸳鸳相抱。”
“好啊,敢戏弄我?”萧永宁抹了抹脸上的水,“可我今日非要与你鸳鸳戏水。”
……
第二天,季澜躺在床上,回忆起昨晚的风流,连起床见人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