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冷不丁的说道,“姑奶奶,女人的话不能信的。”
霍婉看向阿诚,眼神震惊。
这闷葫芦老实人的大块头竟然懂?
时商忽的抬起头,眼神冷艳,“你这又是从哪儿得出来的结论?”
阿诚看她,眼神可真诚了。
您说呢少夫人。
我不拆穿您罢了。
时商斜下眼,悄眯眯的威胁着他。
阿诚老实吃早餐,仿佛没说过刚刚那句话。
时屹清楚看到时商那灵动的表情,暗戳戳带着威胁,却莫名透着几分可爱。
回想起时野和时贝贝在他跟前形容的时商,再跟眼前这个人做对比。
这是同一个人?
当然,也不乏她在装。
人与生俱来有两面性。
好的坏的。
难讲。
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
时商总归不是跟他们时家一路的。
门外一晃而过一道白衣人影,时商抬眼去瞧,什么也没看到。
三天后。
霍婉出院。
两人回去时正逢宋彦青来家里给霍温庭做检查。
房间里只剩时商跟他两人,宋彦青突然说了一句,“嫂子,其实按照温庭现在这情况而言,已经可以放弃了。”
时商抬眼看向他,不明白他突然说这是什么意思,之前还装,现在不装了?
时商拧了一把大腿,眨了下眼睛,眼眶红了,“宋医生,你怎么这么说?不是说还有奇迹的吗?”
宋彦青似是苦笑,“我也希望会有奇迹,可…我知道宋姨不舍得,但让温庭这么活着,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宋姨心里的执念太深了,你还是好好劝劝宋姨吧。”
宋彦青离开房间。
时商擦掉眼下的泪,低低轻轻笑出声,对着床上那人说,“看来你那么久都没死透是挡了别人的道了。”
时商回到楼下,宋彦青已经不在了。
宋华章说,“时商,这几天你在医院陪你姑姑辛苦了。”
时商笑,“哪儿的话,不辛苦。”
命苦罢了。
时商故意扭曲宋彦青的话,“刚刚宋医生悄悄跟我说,温庭说不定快要醒来了。”
宋华章眼睛猛地亮了,“真的么?他真的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