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们走吧。”时商挽上霍温庭的胳膊一同下楼。
十几米的长桌上摆满中餐,厨师团是霍家的,坐着约莫二十号人,全是霍家亲戚。
凤奉和霍老坐一块。
等霍温庭时商入席晚餐开始。
时商第一次见那么多亲戚,亲戚都靠霍家这棵参天大树,对时商这个未来的女主人只有恭敬讨好。
阶级明显。
饭后大家各自散了。
时商被霍婉拉走带去外面玩儿。
夜深回房,霍温庭捏着高脚杯喝酒,莫名的染了一身寂寞凉薄。
时商走过去自身后将他抱住,脸贴着他宽阔硬实的后背,“霍总怎么一个人偷偷喝酒呢。”
霍温庭把她拉到身前,迷离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刚刚去哪儿玩了?”
时商视线落入他眼中,弯唇笑笑,“就在外面随便逛逛呗。”
浸过酒的喉咙,声音特别低磁,“逛这么久。”
语气挺幽怨。
时商脸上笑意未减,“跟妈和姑姑说好了,等我不拍戏时一块去旅游。”
“那不带我?”
时商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霍总日理万机,我们还等着你赚钱呢。”
霍温庭逮住她的小手,“小没良心。”
时商往他跟前凑,嗅了嗅,“你洗澡了,那我也去洗了,你慢慢喝。”
“嗯。”
时商洗完澡出来,裹着一件纯白披肩悠闲坐在窗台内的摇椅上。
他们住的房间窗户正对着湖。
静谧的湖面如同一副墨色的画,安静的,像隐去了外界的喧嚣。
明天就是婚礼,时商有点紧张。
时商回头,霍温庭坐在吧台前的高椅,手中摇晃着红酒杯,一层红摇摇晃晃映在他眼底,深邃幽暗,如夜里的湖,神秘中,一半寂静,一半迷幻。
“霍温庭。”
霍温庭轻轻抬眼,从容放下酒杯,走到她旁边把她抱起来,“要早睡。”
时商窝在他怀里,“可是还不困呢,在飞机上睡了好久。”
“不困?”霍温庭笑得风流。
时商推他胸膛,“明天我要穿美美的婚纱,你今晚不许乱来,要不然我明天就当落跑新娘看你怎么办。”
还知道威胁人。
时商变坏了。
霍温庭只是笑,那笑流于表面,也刻在眼底,“落到我手中了你以为你还能跑得掉么时商。”
时商傲娇的哼了一声,“就没有跑不掉的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