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隔天,他就像变了个人。
那句“别怕”好像只是我做的梦。
现在梦醒了,我依旧一个人。
因为我手受伤,顾家家宴我没去,研究所我也请了假。
期间,顾兆打了无数电话,发了无数消息,我都没看没回。
直到晚上回到别墅,没看见我的身影,顾兆慌了神。
等查到我在酒店住下时,他才放下心。
顾兆一想到爷爷对他说,要珍惜眼前人,别做后悔事,他心里有些烦躁。
“不会的,谁离开,虞珂也不会。”
顾兆知道我的秘密,他笃定我离不开他。
所以这三年,无论他怎么对我,我都没有生过气。
可是我最近的反常,让他心里空空的。
整一个星期,我没有出现在顾兆面前。
这天下午,顾兆来了研究所。
我有些意外顾兆的出现,他看见我的手,心头一震。
“你的手好些了吗?”
我没回答,而是问他。
“有事吗?”
顾兆有些犹豫。
“伤了你的手,我向你道歉。”
说着身后的沈欣拿出一束花。
“阿珂,上次的事也有我的不对,这是歉礼。”
原来顾兆迟疑的是,沈欣为他妥协向我道歉。
“不用了,你们走吧。”
见我态度不好,顾兆又要发火。
“手又没断,你对待沈欣什么态度?”
沈欣拉住顾兆的手,示意他走。
目送他们离开,我转身继续回去工作。
然而两天后,所里负责人就找到我,说顾氏集团归还的展品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