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我也没办法。也怪我不够用心,至今没能让你承认我这个嫂嫂。”
她愣了。
眼见着苏茉说完便捂着脸跑了出去。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臂便被人狠狠抓住。
再然后,便对上了他冰冷的眼。
“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了,不要再对茉茉没事找事,可你还要明知故犯,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他说完便追着苏茉离开了。
可他眼里的厌恶,如同沾了盐的刀,扎进了她的胸口。
她还呆站在原地,眼泪拥挤在眼底。
好奇怪,被他误会,她应该觉得委屈的。可此刻心里,只有难过,没有委屈和不甘。
大概是她已经明白,委屈只能对在乎的人有用。
不在乎她的人,也不会在乎她的委屈。
她恍然地转身,便看见保姆阿姨一脸为难地站在厨房门口望着自己。
“我在厨房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你的通知书。”
她顿了顿,还是犹豫地说道:“但是,通知书不知道被什么人,撕碎了。”她接过那沾满污渍的通知书,想起苏茉刚才便是从厨房出来。
她心中清楚,通知书就是她撕的。
但事到如今,和苏茉争辩再多,也没有意义了。
她明天就要离开,就算证明是苏茉做的,通知书也不会恢复如初,他更不会为此而高兴。
她朝保姆阿姨道了谢,就上了楼。
这一整晚,她都没睡。
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她把屋子里所有有关她痕迹的东西都清了个干净。小到她的照片、书籍、大到玩偶、模型……将近一半都是他送给她的。
她没有任何犹豫,打包好后,连带那个她上了锁的小盒子一起,拜托保姆阿姨第二天送去福利院捐了。
毕竟她不会再回来这个‘家’了。
而他和苏茉结婚后,苏茉是要住进这个家的。
与其让苏茉看得不爽找借口都毁了,还不如她自己来收拾。
这天晚上,他没有回家。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天5点就亮了。她都做好自己一个人去火车站的准备了,没想到走出门却看见他正等在家门口。
他单手插兜,微一点头:“上车,别浪费时间。”
她默默将行李放到了后备箱,坐上了后座。
以前,他的副驾才是她的专属座椅。
除了她,无论什么人上他的车,副驾都是不给坐的。
她有轻微晕车的毛病,经常坐着坐着就睡着了,为了能让她睡得舒服点,他便在副驾座椅上
绑了个小熊靠枕。如今,小熊已经被取下了。
包括她曾经系在后视镜上的平安福,贴在车身上的小熊贴纸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苏茉喜欢的奢侈品车载装饰套组。
她没敢多看,平静地偏过头,沉默不语。
很快便到了火车站。
她刚下车,便听他在身后沉沉嘱咐道:“从云南回来,就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他顿了顿,又冷声道:“我不再计较你告白的事,你也不要再计较通知书的事,去申请无通
知书入学就行了。苏茉那边我都处好了,她已经答应既往不咎。”
“这真的是我最后一次,给你的机会了。”
她眼眶逐渐地红了。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攥了一路的新婚礼物,一块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