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没贪,好日子应该是媳妇带来的。
嫁男人还倒贴,啧啧啧。
换作她家闺女,小秦就算长得再好,没钱也白搭。
“诶,我随口问问,走喽。”
“慢走!”李映棠如今越看柳婶越嫌恶,尤其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讨厌的很,她小拳拳隔空挥打对方。
秦霰却极其认真道:“你要多少彩礼。”
李映棠好笑道:“你的钱都在我这里,还拿什么彩礼啊。”
秦霰:“礼节不能丢。”
李映棠:“好吧,那我也要500,成吗?”
秦霰一笑:“成。”最近病人少,他可以多写几篇论文。
两人回到卫生站。
秦霰催促李映棠回房间休息。
李映棠坐炕上翻书,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被鞭炮声吵醒,谁家放的炮?
睁眼身上盖着军大衣滑落,秦霰盖的吗?
醒盹时,见书架下面多了一个大玻璃罐,里面泡着人参和枸杞。
她从炕上下来,走到书架旁边触摸玻璃罐,人参洗的连须须都是干净的。
他的效率好高,好能干呀。
片刻后,挪步至窗户边撩帘子。
外面钱川的身影一闪而过。
他确定李映棠不在办公处,推开门道:“秦大夫,我去医院看了,城里大夫说那些我听不太明白,抓药的又贵又不起作用,那事儿,反而不中用了,你这儿有药治不?”
秦霰清凌凌道:“没有。”不中用最好,省的你嚯嚯人家媳妇。
钱川自信心受挫,像被嘲笑的狗子,弯了脊梁:“我以后还能行吗?”
秦霰敛着眸子:“戒色戒烟酒,早睡早起,坚持个一年半载,行不行的再看。”
钱川抽气:“这不要我的命吗?!”
“法子告诉你,执不执行你自己考虑。”秦霰不再多说。
钱川叹着气走了。
李映棠进门打听道:“他找你说什么。”嘀嘀咕咕,生怕别人听见。
秦霰:“他有隐疾。”
李映棠眨巴眼睛:“什么隐疾?”
“药煎好了。”秦霰用厚毛巾,端起炉子上的陶罐,倒出里面的药:“晾一会儿喝。”
黑乎乎的汤药,气味难闻。
李映棠暗刀他一眼,不说直接拒绝好了,打什么岔嘛,药味浓郁,她捏住鼻子道:“喝几天?”
“一天一次,连喝三天。”
李映棠苦着脸:“三天啊。你喝嘴里含着渡给我行不行?那样应该会甜。”
秦霰:“”她到底怎么想出来这个法子的?
开口让人浑身来火。
若非她正在康复中,他
她真要他的命了。
他深呼吸,努力平复躁动的心,咬后牙槽:“自己喝!”
李映棠:“”不解风情!
她闭着眼一口气喝完,难过的眼眶泛红。
秦霰心软递上剥好的猪油糖:“吃一颗过一过。”
李映棠含着糖:“我已经失去了味觉,尝不到甜味了,难受”
“一会儿就好。”秦霰等她缓过劲,又来摸他时道:“你闲着没事到程二家一趟,把这两钱给他,让他留一块五花肉,我明早过去拿。”
“好吧。”李映棠接过钞票学白蛇扭腰走了。
秦霰:“”这个死丫头!故意考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