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初深吸了一口气,但肩膀仍然因为强烈的愤怒,在微微颤动。
顾见白又将人往怀里拉了拉,低了低头,鼻息之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不知道往哪放,而揪着他领口的手背上。
姜梨初手一抖,就想退出来。顾见白的头随之而动,跟了过去。
然后,贴在她后腰上的手一个用力,在姜梨初震惊的眼神下她猝不及防地贴到了他怀里。
反应过来后的姜梨初头皮都在麻,一动也不敢动。
她本来就担心他的伤,一点也不敢使劲,只能红着耳根咬牙道:“顾见白,你不要命了!”
顾见白像是探知了她的弱点,挑了挑眉,甚至在下一秒手慕然一滑向上游走而去。
“……?!”
这里是医院,虽然不会有人随便进来,但介于刚刚她在她没醒时候医生护士对自家老板的紧张程度。不好说什么时候,就会有人再来敲门,而已经住了一晚的她是知道即使是病房,这里也是不上锁的。
姜梨初大脑纷乱,恨不得把人绑起来。
“你……你要干嘛?”
顾见白堂而皇之的甚至又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你都把我剥光了,现在才问我想干什么,是不是晚了点。”
“……”姜梨初感受着他气息带来的紧迫感,偏着头。
“梨儿,你知道你刚刚的动作有多过分吗?”
姜梨初一哽,“……我是担心你的伤。”
顾见白扭头对着她的耳朵呼气,语气平静中透着危险,“要我停下也不是不行,总得给点报酬,梨儿刚刚直呼我大名的霸气呢?”
说完,顾见白果然松开了些,像是先给出了诚意。
姜梨初抬头,毅然决然地抬头看向顾见白,连眼圈都有些泛红。
就这么对视了几秒,顾见白突然无奈叹了一口气,主动放下了手臂垂在身侧。
及时现获得自由权的姜梨初,连忙起身退出了他的怀抱。然后,闭着眼睛将被子掀过去盖住了顾见白没有扣上扣子的胸膛。
看着姜梨初接下来始终待在他伸手都够不到的位置,顾见白终于忍无可忍。
“梨儿。”
“干嘛?”
“亲一下?”
“不行,你现在比较危险。”
“……”
顾见白也终于见识到了一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在顾见白住院的这段期间,姜梨初几乎是除了必须要上的课,把其他能带来的事情都放到了病房处理。
顾见白也一样,两人每天最日常的相处模式就是面对面坐着办公。
偶尔在会议的空档,看一眼对方,似乎就能缓解所有的劳累。
顾见白会仗着某些时候,一把拉过姜梨初,爱不释手的亲吻,直到她眼角微微泛红。
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后,顾见白差不多落灰的轮椅再次派上用场。
但姜梨初似乎有些隐秘的开心,从他出院,上车、下车、进家门,姜梨初一路围着他殷勤无比。
特别是在那个晚上,女孩浑身战栗地瞪大眼睛,像是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种难以言说的方式。
她全身像是染过火烧云一般。
这让顾见白生出了一种,坐轮椅也不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