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明天就有好戏看了?”
吕氏呵呵一笑,她怎么可能让好戏等到明天?
那疯婆子害得她晚节不保,她恨不得马上让她倒血霉!
“婆母,你的意思是,咱们去李寡妇那儿吹吹风?”
“一直说你笨,你还真是比猪脑子都不如,”吕氏恨铁不成钢啊,道,“你去吹风,那也得李寡妇会听你的。”
“那……”
“别这啊那的了,”吕氏道,“你耳朵过来,咱们这么整……”
听了吕氏的计谋,吴氏犹如迎来灿烂的朝阳,眼睛里都是闪亮闪亮的。
婆母这计谋实在太高明、太毒辣了!
要不人家能当婆母,她就只能当儿媳妇呢?
“我们马上就去!”
……
项溪带着刘二傻在山里边转了一圈,挖了两根米级的楠竹笋,又用索套抓住了一只迷路的小野鸡。
眼看天色就要黑了,便高高兴兴地回家。
今天可是分家、动土、上梁、乔迁……多喜临门,必须得弄个竹笋烧鸡,巴巴适适地庆祝一下。
远看着他们来了,吴氏便对着两个儿子挥了挥手。
她那两个儿子,大的也有岁,已经非常懂事,见她来信号,便立即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火把,冲上去就把草棚子给点了。
项溪还在琢磨着去哪儿弄点油呢,毕竟竹笋烧鸡没油可不好吃,就听刘二傻又是拍手又是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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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你看,好大的火!好玩好玩!”
项溪一看卧槽了,这特么不是本小姐刚刚盖好草棚子着火了吗?
哪个缺祖德的玩意儿干的?
李寡妇?
不可能。
李寡妇可不是吕氏,除了在床上,任何时候都不可能这么生猛。
之前说要烧她房子,她一眼就看出来是吓唬人的。
不是李寡妇,那就只能是吕寡妇了。
她定睛一看,果然看到吴氏带着两个小崽子,正偷偷摸摸地往刘家跑呢。
行啊。
分家啥也不给也就算了,盖个草棚子还给她烧了,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既然吕氏吴氏要赶尽杀绝,那就别怪她要开始疯了!
二傻子一阵狂奔,看着熊熊大火非但没有难过,还特么的兴奋起来了,拎起他那铜盆就开始敲打。
咚咚咚——
“天干物燥嘿!”
“我家房子着火了嘿!”
……
“呵呵呵……”
听着刘二傻的叫喊,李寡妇在门口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呀,这真是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啊!”
“都不用老娘动手,你们那破草棚子自己就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