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采薇叹息,“我还是更喜欢你喊我慕采姐。”
“我……”
“不过算了,我知道你讨厌我,不勉强你。”
慕采薇适时背过身,抬起手抹了抹脸,似乎是个擦泪的动作。
若雨心软的一塌糊涂,“慕采姐,我不讨厌你,你别哭。”
嗯?
她就是没睡好,眼睛有点干,揉了下眼,若雨以为她哭了?
这该怎么圆场?
只能掐一把大腿,含泪说:“嗯,好妹妹,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回到府中,慕采震吩咐人去帮谢寒诏请太医。
慕采薇想起谢寒诏身上许多旧伤,一个文官,不该这么多伤口,会让人起疑。
忙说府上府中有一位散医,医术可好了,连芳如姐的病都是他治好的,她很信任,就不麻烦御医了。”
慕采震依着她,等许老过去给谢寒诏治伤时,慕采震怕伤口过于血腥,就把女儿喊到了风清轩。
如诗如画沏好茶就退了下去。
慕采薇给父亲倒了一杯茶,道:“君山银针,比不上爹府中的珍品,将就下咯。”
君山银针一向是他爱喝的茶。
慕采震这才发现,其实薇儿很细心,知道他饮食习惯和一些小爱好。
不由欣慰,“薇儿,此次寒诏翻案,多亏有你。”
慕采薇笑笑,“也是误打误撞发现了些端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