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哪能那么委屈你呢。”在穆竞白心里,这就已经够委屈她的了。
“竞哥,我真的不在乎这些形式主义的。”黎帆说。
“可我在乎。”穆竞白搂了搂怀中的人,他轻声说:“别人有的仪式,你也必须有。”
黎帆眼睛有些湿润,他怎么能那么好。
本来她都已经做好领证吃顿饭的准备了。
随着调查结束,孟京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她不想让穆银临知道她的过去,就像她从不问他前任的事一样。
幸好穆银临也没关注过这个,没问过。
日子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很多证据指向那个大院,这个自杀事件没那么简单,她有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无力感。
她祈祷不关卓杨的事,不然求到她这,以他的为人,势必会威胁她做事。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孟京心中感叹,这么多年的警校算是白读了。
人绝不能授人以柄,花无百日红,是她低估人性的恶。
穆银临看她在床上呆,他最近也现了她的不对劲,她时常走神。
穆银临道:“想什么呢?有事你给我说。”
“我每天上班下班都跟你在一起,能有什么事?”
穆银临搂着她躺下:“这月例假来了么?”
孟京摇摇头,说:“应该没事,每次都做措施了,也许是上次吃了避孕药的关系,经期有点乱了。”
“有了也没事,顶多就是你进门难看些,我挨顿毒打。”
孟京好笑:“谁敢打你啊,穆队?”
“还能是谁,我亲妈呗!上次的事我就被拎回去给骂了一顿,幸好求了我哥帮我说好话,要不然还不得被骂到半夜。”
孟京很羡慕他有个哥哥,说:“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那是我亲哥,当然好了。”穆银临说的理所当然。
孟京是独生女,没有体会过那种手足情深感情,遇到事也没个商量的人。
“小时候我哥对我更好,有事都会替我出头。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
穆银临说着坐起身体,开始脱身上的白色t恤,孟京立刻抓住他衣服的下摆:“别”
孟京想不出阻止他的理由,只能道:“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了,对孩子不好。”
穆银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薄唇一挑,笑道:“孟京,你是什么都敢说啊!”
“你要是不想做也好找个好点的理由。”
“自从上次你来姨妈之后,我都没弄进去过,你给我说说哪来的孩子?”
穆银临说着去摸她的肚子,孟京吓了一跳,她知道个理由实在太过牵强,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安全套都不敢写百分之百,我是说万一。”
“你还嘴硬!”穆银临钳住她的腰,往上一压,就将人控制在了身下,笑说:“你不想做就直说!”
“我不想做。”孟京直接说。
穆银临皱了一下眉头,问:“怎么了?那滋味不爽么?”
孟京不能理解他哪来那么多欲望,道:“古代还讲究个养精蓄锐呢,你一点都不晓得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