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避侍寝,他宁愿作践自己的身体。
多可笑?
更可笑的是,她那时一点都不生气,还巴巴地跑过去送关心。
完全感觉不到,那人的神色有多不耐。
既然不愿侍寝,那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她的寝室半步。
“阿兰。”冷澜之轻轻唤道。
阿兰,两个女锦邢卫之一。
“公主。”阿兰躬身应道。
“从今日开始,你们几个轮流暗中监视驸马,记住他去的每一个地方。”
阿兰冰冷的面容上没有半分神色,即便接到的是这么奇怪的命令,她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恭声应道:“是。”
腾云苑。
天还没黑,赵氏便着急忙慌地把沈逸之叫了过来,苦口婆心地叮嘱道:“这几年你不在家,如今刚一回来,她定然是巴不得你尽快与她圆房的。日后你们成了真夫妻,也别太惯着她,否则她越发无法无天了。”
沈逸之想着冷澜之今日高高在上的态度,微微颔首:“娘放心,她身份再高贵,既已嫁入了我们沈家,便是沈家的人,理应孝敬公婆,没得摆那些公主的架子。”
见儿子如此拎得清,赵氏很满意。
冷澜之竟敢勾结外人欺辱她这个婆母!
她的屁股现在还疼着呢,大夫说了,她这两日最好别下床。
婆母被儿媳勾结着外人打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明着动不了这个儿媳,还不能阴着来了?
她就不让儿子跟那女人圆房,看她怎么办!
忽然,她神色一变,问道:“安儿娘……你可处理好了?”
沈逸之眸光一闪:“放心吧娘,我已经将她安置在了城外,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赵氏沉着脸:“我虽不喜公主,但那毕竟是公主,驸马私养外室可是死罪!你,你糊涂啊!”
她并不觉得儿子在外面生个孩子有什么不对,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再留着那外室。
她就不明白了,儿子都回来了,就把那外室扔在边境怎么了?为何要带回来徒留祸患?
受了伤就找御医,我又不会治伤
沈逸之十分笃定:“此事做的很隐秘,她断然不会发现。过几年安儿长大成才,我再想办法让她名正言顺地出现在人前。”
赵氏心下一突:“名正言顺?你想做什么?”
当朝驸马这个身份好似十分显贵,却不能如同寻常人家的男子一般纳妾,便是通房丫鬟都不能有。
他怎么让那女子名正言顺地出现?
赵氏有些心慌:“儿啊,你可千万别做蠢事,别害了咱们侯府。”
沈逸之自信道:“娘请放心,不会有事的。”
赵氏忧心忡忡,但事已至此,她也不敢横加干涉,担心一不小心走漏了消息,他们平南侯府被扣上一个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