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应该是出于对小姑娘的不忍心。
脑海忽然浮现那张俏皮可爱的面孔,一举一动都处处展露她的不谙世事,总是喜欢狡黠没心没肺的笑。
她在哭吗。
夜色转浓,天幕仿佛一副浓墨重彩的水墨画,黑压压的盖着人喘不过气,尤其是在现代化的京市。
一轮皎洁的弦月高挂天际,月光淡淡撒向深色素缎的落地窗帘,此情此景最难为情。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
姜真真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刚准备开口,却发现嗓子涩的厉害,她清了清嗓子,稍大声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