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娄国栋谨慎点燃雪茄并深深吸了第一口后,他缓过神来,面露苦笑:“雨柱师,自从您提醒之后,我一直关注着上层的消息。”
他继续说道:“本以为捐赠全部资产和家当后,一切就会安然无恙,却未曾料到有人意图针对我们。
即使那次行动被阻断,若风向一旦变化,最先受到冲击的极有可能是我们。”
但是何雨柱却摇头表示:“只要守法谨慎,不惹来别人的注意,你们大概率不会成为第一批牺牲者。”
“的确如此,当其冲的是我们未必,那以后呢?”
娄国栋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论背景,我们娄家算典型的资本阶层。”
回忆起初次让晓娥嫁给许大茂的理由,一方面是因许母曾经长久寄居在他们家,算是知根知底。
二是看中对方工人家庭的身份。
然而嫁入许氏家族,本指望晓娥能得到某种程度上的工人阶级庇护,一旦自家出现问题便能有所缓冲,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许大茂竟如此让人失望。
“亏得好你及时来信提醒,后来再调查许家,我才明白这一家人可不只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小娥若真成了许家人,恐怕她非但不会得到庇护,反倒是我们的娄家可能因许家牵累。”
何雨柱听完最后一句话后有些诧异,他实在没想到娄国栋竟能预见这样的事情。
“因此,你也是查过我了?”
何雨柱略带调侃笑道。
“何师傅,请不要生气。”
娄国栋连忙说,“我是确实调查了,合作既然达成,了解你一些也是必要的。”
“那你现什么没?”
何雨柱对此感到好奇。
“没有。”
娄国栋摇头道,“我派人详细调查了,从你父亲那个时代开始,直到你入厂、找我合作,这段期间关于你的所有事迹……都非常平凡……”
“平凡有什么不好吗?”
何雨柱听出了些趣味。
“平凡自然是好,但照你这样子。”
娄国栋指着还在半空悬浮的火球说,“你的生活轨迹越是正常就愈显异常,特别是在厂里的名声大噪,前后转变确实够大的。”
“我的人生变化难道不能算娶媳妇后的正常吗?”
何雨柱饶有兴趣地问。
“这当然也可以,但变化幅度未免太大。”
娄国栋再次摇头,“特别是在新婚初期,你变化显着,随后又慢慢回复到常态,这就让我费解。”
心里何雨柱想:还不都是得了无上魔戒后,靠着隐秘功能隐瞒了所有的异状嘛。
只是这种理由,显然不适合公开表达。
“我不排斥为了达成目的展现某些难以置信的能力,就像与娄家,甚至是白家的合作。”
何雨柱暗想,“但是绝不愚蠢到把自己的底细全摊开,我甚至连自家媳妇的家庭都没告知,更别提别人了。”
“除了以上原因呢?”
何雨柱继续问道。
“这就只看一场了。”
娄国栋露出苦笑,“娄家表面上光鲜,但实际上危机重重。
过去受蒙蔽又骄傲过度,导致忽略了危险。”
“现在看清了状况,做些什么仍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