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都是这样,过得顺畅时就说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一旦倒起霉来就只会说一句老天爷饶我狗命。
能屈能伸才是一条好汉。
等到傍晚时,大家玩了个尽兴,络腮胡还想邀请他们去自己家吃饭,不过还是被委婉拒绝了。
冲浪是个体力活,开心虽然开心,但也挺累的,大家都想早点回去,在自己的小窝里安心安稳地休息。
说来也奇怪,他们工作多年,没对自己每年只能住两三个月的房子有归属感,反而在这栋别墅里体会到了。
不知不觉,他们都已经在这栋异国他乡的别墅里度过了六天,明天完成写真的录制后,他们就要启程去k市飞回国内。
温野坐在床尾,看周尔琛收拾行李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涌出了一股不舍感。
算下来他们最一群人认识也不过一个多星期,在初期的时候,彼此之间还闹过许多矛盾,但或许是录制快要结束了,之前发生过的那些摩擦,忽然被淡化了许多,再回忆起来也只是觉得好笑。
周尔琛找出了那块玉牌,温野接过、放在手心里轻轻的抚摸,玉质温润柔滑,像是已经贴身佩戴了很久。周尔琛录制时一直佩戴着,脖颈上隐隐约约露出一条长绳的痕迹。
只是,当明星的哪个脖子上不会挂着些东西?温野看过两眼,但也没有多问。
今天如果不是要下水,周尔琛应该还会戴着这块玉。结果也是没想到,就这一天没戴,两个人就一起倒了霉。
周尔琛朝他招了招手,示意温野低下头,把那块玉牌戴在他的脖子上。灯光落下来,柔和的玉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衬得温野的皮肤更白。
“等回去后我让助理把那块拿给你。”
周尔琛说。
助理?
温野从中捕捉到了别的信息,“你不回去吗?”
周尔琛说:“我还要再去东海一趟,不会在a市停留太久,估计没什么时间。”
这么快?
温野有些意外,“是工作吗?”
从k市到a市,算上中间转机的时间,也要一天半左右。他们两家靠在一起,周尔琛不至于连吃过晚饭过来给他送东西的时间都没有,那大概率是刚落地不久,就要转下一轮班了。
这也太拼了。
周尔琛说:“只是去处理一些私事。”
话音落下,温野觑了他一眼。
在他印象中,周家似乎没什么亲戚在东海那边,周尔琛亲近的朋友并不多,大部分都是省内的。
什么样的私事需要他飞到东海去办?
温野心里犹疑,但也没有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