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整,石玉昆本着比武是取长补短,以增进提高自己的技艺为目的,她神色沉稳的与不怒而威的吕庆隆展开了比赛。
这次比武是吕琨和石青计划好的,比武者不拘拳脚套路,任何门派的武功都可以使用,只是不准用下三滥之术,只能点到为止,不可伤对方分毫。
比赛开始,吕庆隆如鱼得水,他从小就受到多门派武术大师的训导和教诲,再加上他自己的天资聪敏,勤奋好学,此刻已经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少年英才,所以他现在是有恃无恐。
第一回合,吕庆隆凭借精湛的技艺,主动起猛攻,崩拳似箭,穿点如梭,而石玉昆脚似游移,来去自如,有两次吕庆隆的腿扫到石玉昆的肚腹,但却被石玉昆轻描淡化地撤身而过。
再看石青和吕琨各自手拳并握,双眼如灯,神色随着场中二人的动作而变化着,他们时起时立,嘴里喊着号,叫着好,像两个斗志斗勇的无邪毛孩,引得旁边的国良、国栋、和天惠嘻笑连连。
“小妹,加油!”
“小妹,取他下盘!”
“小妹,快来个梯云纵!”
石玉昆的四个小伙伴是同声共气,成为引人注目的啦啦队。更有趣的是鲁国栋竟用快板编了一段顺口溜:打竹板,响连天,武艺精湛的石小妹智斗蛤蟆烂眼的吕庆隆,只见石小妹抗击打能力强,她一缩形周身无缝隙,一撒臂通身皆是手,以静制动,后制人,逼得那吕庆隆身无招架之功,更无还手之力,只气得那吕庆隆是头冒虚汗,眼蒙!”
柳国珍和张国良顺着鲁国栋的后音齐叫板:“嘿!嘿!只气得吕庆隆是头冒虚汗,眼蒙!”
鲁国栋继续道:“竹板响,响连天,我来接着往下言,一开始,吕庆隆心高气傲打得猛,到后来他惊慌失措乱方寸,越打越觉得心虚。哎!原来是技不如人,恼羞成怒落下风!”
柳国珍与张国良又一齐叫板:“嘿!嘿!原来是技不如人,恼羞成怒落下风!”
吕琨对于旁边四位少年的无理取闹并不以为意,不过他还是斜睨了一眼石青,微怒中带有鄙视的意味:“老哥的徒弟是不是小混混出身,怎么如此浅薄无知!”
石青瞄了瞄天真烂漫,直率坦诚的四个小徒弟一眼,返身取笑道,:“老弟啊!这是为庆隆这孩子创造条件呢!你想想,如果他不受这外来情绪的影响,说明他就是一个有定力,有毅力的合格的军事人才!这可是最好的一次考验!”
“去去去!”吕琨无心怒,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孙子的输赢。所以他鼓着腮帮,直视着扬中两个人的穿梭往来,一举一动。
石玉昆和吕庆隆都是少年派的精英,他们深知这南拳北腿的深奥与威力。在各自的进攻中还携带着太极拳的强大气场和魅力。
由于石玉昆和吕庆隆的进攻和防守能力都很强,他们的心机敏锐,都想寻找机会突然出招以置对方个措手不及,所以拼斗也异常激烈。
“吕庆隆,你的鼻涕流出来了!”鲁国栋叉着腰,像个小恶霸飞扬跋扈地鼓着腮帮子卖力地道。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鲁国栋那让人愤怒的声音又响于空中:“吕庆隆,你的腰带没系好,裤子脱落了,你是不是在耍流氓!”
鲁国栋一出一出的闹剧显然影响了场上的氛围,石玉昆虽然被鲁国栋的胡言乱语惊得脸上升起了红晕,但还算沉稳。而吕庆隆似乎受了影响,只见他耳燥脸热,呼气渐重,眼低鼻洼虚汗顿起。
“不行,不行!过了,过了!老兄,啥意思?”吕琨急得象个不成熟的毛头小子,他狠狠地瞥了石青一眼,蹦跶着来到四个后生前面,象轰小鸡一样咋呼着:“不懂事的小东西们,快走,离开这里!”
石青也知道自己的孩子们闹得过分了,他也紧走了两步责怪着鲁国栋道:“不要说话了,输赢靠的是真本事,真技巧,你们的小伎俩是左右不了人的智能潜力的。”随即他返身对吕琨笑说着:“老弟,不碍事的,再说这险恶的环境才能造化出真正的人才,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吕琨又坐回了原位与石青继续观视着牵动人心的二人争斗。
吕庆隆的腿攻非常精湛,他抬腿如风,落地如针。威猛迅疾,招式如排山倒海般的汹涌而来,直攻石玉昆的全身各处大穴。而石玉昆每一招都圆活饱满,迎弱避强,她更多的运用了太极拳的招式,对方有来势,自己有退势,她沉着稳健,步步为营,任你千变万化,我有一定之规。使得吕庆隆对石玉昆的攻势毫无进展,反而被石玉昆在防守严密中不断地偷袭着他。
场中的二人匀是奇功妙招,只看得石青、吕琨是两眼放出光彩,他们四目如电,夸“好”之声不绝于耳,就连四个小伙伴都吐舌眨眼,惊叹不已。
起初,吕庆隆在受到鲁国栋三兄弟的骚扰和挑衅时,由于身心不专,一时显得力不从心,但经过调整情绪,现在是越战越猛,直打得是轻松自如,酣畅淋漓。
看到吕庆隆的威势卷土重来,鲁国栋吐着舌头轻声对柳国珍和张国良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小妹毕竟是个女生,我估计时间一长,定不是那烂蛤蟆的对手!”
“那怎么办?”张国良和柳国珍同声问道。
“哎!哎!”鲁国栋直起身大声叫着板:“竹板响,响连天,我把场中的争斗来表白,这吕庆隆身为男儿不知羞,居然被石小妹打得屁滚尿流把声呑,再看他的爷爷满腔愤懑牢骚,一脚踏空人仰翻,正在拧眉瞪眼脾气,好似那气急败坏的猪八戒!”
“哎!好似气急败坏的猪八戒!”
“混账小子们!”吕琨忍无可忍了,他猴急地起身嘟嚷着,大步流星地来到了用语言贬低和攻击他和孙子的三个少年人面前,他揪领薅脖、连推带搡地把他们强行推出了会议室,在吕琨严厉目光的逼迫下,郑天惠也恢溜溜地出了会议室的大门。吕琨的老气横秋和严霜般的面容让鲁国栋等四个人停止了耍赖的行动,而吕琨在进去后反锁上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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