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渔喉结微动,想开口说些什么,下一秒,便被深深地吻住了。
“先生,让我标记你。”
“不要想别的办法……”
“让我做你,唯一的药。”
腺体刺痛,顾轻渔喉间溢出一丝痛苦的呻吟。他被牢牢地抱住了,两人身体紧紧贴着亲密相抵,存在感越来越分明的某物不时跳动一下,却只是隔着衣物,轻轻挠动他的肚皮。
第二次的标记顾轻渔没有计时,想必跟第一次没有差别太多。加上前前后后的荒唐胡闹,等真正睡下时,天色已经蒙蒙亮。
顾轻渔沉沉的睡了一整天,睡眼惺忪起来时,窗外已是夕阳余晖。
他拥着被子躺了一阵,除了腺体处隐约的疼痛,周身一切都好,通体舒适。
起身洗漱完毕,腹内传来强烈的饥饿感。
于是下楼吃了一顿说不出算哪餐的正餐,安抚了五脏六腑之后,他打了个电话到公司,给孟助理。
问邵言今天的行程安排。
电话那头的回复简洁不罗嗦,把邵言从八点钟进公司到目前正在进行时的工作,以半小时为单位,逐一进行汇报。
顾轻渔安静听着,听完后列了几个事项,交待说:“这些案子的资料,单独发我一份。”
“好的。”电话那头的孟助理嘴上利落的答应着,心里却有点打鼓。
先生最近每日询问邵总的行程,对邵总经手的项目也都要过目,虽然都没提出什么意见,但这事儿却是从未有过的。
欧新这些年管事的人是邵总没错,但他也从没忘记,公司是姓顾的。
先生要问的事,他总不可能不说。先生虽然没提过他要问的这些事儿不可告知邵总,但他敢那么做吗?
职场人天性中的敏锐让孟助理觉察到某种不同寻常,可对于没有发生的事情,他是不敢问也不敢说,只得憋在肚子里自己琢磨。
孟助理专业应对之下暗藏的曲折心思,顾轻渔不知道,也不必知道。
此刻,他的心中浮现淡淡的艳羡,对alpha那似乎无穷无尽的精力感到艳羡。
同样是折腾了一夜。
邵言依旧可以不耽误早八点赶去公司上班,听起来精神抖擞,丝毫不耽误工作。
而自己,却需要长时间的补眠,才只能勉强找回状态。
顾轻渔抬手摸了摸颈后的腺体,上面的伤口经过细致的照料和一天的恢复,疼痛感比起一开始,已经不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他稍稍看了会儿邮件,便听到外面的动静。
是邵言过来了。
他看起来很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