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是食不知味,他们三个好像是在一个空间里面。而郁安晚像是来自单独一个空间里面。
时今宴装作一副无意间提起的样子。“听郁小姐说,是提前来感受婚宴的。我怎么没听说你们婚宴准备在我们着订?”
试探意味再明显不过。
“上次就一个小小的订婚宴都闹得这么大,我们就觉得多看几家比较保险。”
一旁的时屿,提到婚宴眼神都变得不同。刚才眼见着傅庚毓给郁安晚将牛排,一刀一刀切好,她都看在眼里,从来不见男人何时有这么耐心过。
何况对方还不算很领他的情。
傅庚毓下意识将手放在女人座椅旁,这一动作直接惊得郁安晚直接坐起来。
“我去趟洗手间。”就连说这话时心虚得不行。
“她在国外长大,一向毛毛躁躁的。”虽然画是这么说,但男人眼里的笑意只增不减。
洗好手后,看见洗手间镜子里面的自己。变得越不自信还心虚。
“郁安晚。”
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屿已经来到她旁边。
郁安晚看向她眼神里更多的是不解。时屿拿着纸巾擦着手:“我看得出来你不喜欢傅庚毓。我和庚毓哥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门当户对,我们也拥有很多回忆,我喜欢他,你应该也看得出来。那你呢?”
刚说完话,女人倏地靠近她。眼神瞪得老院。让郁安晚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女人表情复杂,但丝毫不示弱:“我喜不喜欢他,又有什么重要的。傅家和郁家的联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重要的是谁也改变不了。”
“什么样的条件能让你主动离开傅庚毓。只要我给得起。”时屿也不想瞎费劲猜来猜去,不如直接一点。
“时屿,这件事你不应该对我说,你该对傅庚毓说。”她郁家,郁安晚只能被退婚,不能提出退婚。
“庚毓哥一向主意大,他下定决心的事情没人能改变得了他。”
说来说去还是死局。破局的关键也不在她。
等来两人回到餐桌,好像一副什么都没生过的样子。
傅庚毓却不嫌尴尬,堂而皇之,也不顾忌对面两兄妹,开口问她:“你们怎么去这么久?”
郁安晚看都没看时屿一眼,胡乱找了个理由:“刚才在补妆。”
等真正坐上车,郁安晚才觉得难受至极。
经过一晚上的思考,到了傅宅才同男人说:“昨晚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希望你以后谨言慎行。”
“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庚毓像个无赖一般,不管不顾的拉着女人手,不让她走。
“先松开我再说。”她着急就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也越想越气。
男人不依不饶起来,“你先说清楚我再松开。”
“傅—庚—毓。”
听女人叫他名字,他更是气血翻涌。“你叫谢应淮都叫应淮哥,你叫我不高兴是连名带姓,高兴也是叫全名。”
傅庚毓要是不提醒她,郁安晚到从没在乎过这个。
“那我不可能直接叫你哥,谢应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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