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次见到殿下,我心里就莫名地紧张和想去关心他。”
就好像,在关心那个同样在她眼中拿着双腿毫无知觉,拿着她送的兔子面具消失的人。
姜珝嫤微微叹了口气,拉着何静诗的手,轻声说道:
“静诗,我明白这种感觉。
只是如今这京城中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你与墨王殿下的来往还是需要小心,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恐怕会给你带来不少麻烦。”
她的神情严肃,忧虑,眼神中透露出对何静诗的担心。
何静诗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嗯,珝嫤,你放心,我懂的。
我不会让自己的举动影响到大家,也会小心行事。只是,我好似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想关心他。
姜珝嫤轻轻拍了拍何静诗的手,安慰道:“我明白,感情之事本就难以自控。
只是你要记住,在这复杂的局势下,我们先要保护好自己。
如果墨王殿下对你也是真心的,他定会在这艰难时刻护你周全。”
何静诗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感激地说:“谢谢珝嫤理解和提醒。
我会谨慎,也会把这份感情藏在心底,不让它成为大家的负担。”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有什么事情生了。
姜珝嫤和何静诗对视一眼,迅收起了情绪,警惕地望向门口,准备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变故。
而何静诗的心中,在担忧之余,也暗暗期待着能再次与墨王相遇,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也好。
门被急促地敲响,姜珝嫤警觉地站起身,低声问道:“谁?”
“是我,裴轶渊。”门外传来沉稳的声音。
裴轶渊身着一袭深紫色锦袍,袍身绣着暗纹云鹤,针法细腻,丝线在光线下泛着华贵光泽;
似藏着玄机,每一丝纹路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在朝堂中的深沉谋略与权势地位。
姜珝嫤打开门,只见裴轶渊神色匆匆,他走进屋内,目光扫过何静诗后,对姜珝嫤说道:
“大理寺那边有了新的现,他们在小和尚的住处又找到了一封密信;
信中的内容似乎与太子和孙千薰,还有国师有所关联,而且还提到了一个血影的组织。”
裴轶渊腰间束着一条墨玉腰带,玉质上乘,毫无杂质、
其上镶嵌着一枚红宝石雕成的貔貅,雕工精湛,栩栩如生,貔貅的双目镶嵌着细碎的黑钻;
隐隐透着犀利与威严,恰似他在权力漩涡中洞察一切的目光。
姜珝嫤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她紧握着拳头:“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这密信可有提到他们的下一步计划?”
裴轶渊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但我觉得我们得加快行动,先要找到国师和裴妲己!
不能让他们先一步有所动作。”
裴轶渊头戴一顶紫金冠,冠前镶嵌着一块巨大的方形墨玉,玉中丝丝缕缕的墨色如云雾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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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垂下的珠帘是用圆润的南海珍珠串就,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却又似带着千钧之重。
姜珝嫤神情凝重地点点头:“好,我与你一同去。静诗,你留在府中,切勿乱跑,等我们回来。”
何静诗虽满心担忧,但也知道此时不能添乱,乖巧地应道:
“珝嫤,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们也要一切小心。”
姜珝嫤和裴轶渊快步出门,朝着大理寺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裴轶渊将所知的关于“血影”组织的零散信息告知姜珝嫤:
“这个组织极为神秘,以往也只是听闻一些风声,据说他们擅长隐匿行迹、
手段狠辣,与许多朝中势力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次密信中提及他们,恐怕局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