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说脱就脱?!
不过……
楚芙清了清嗓子,正过头,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
…这身材真不错。
咦?
肩膀那里怎么有个疤痕?
看起来…就像是被咬的?
楚芙忍不住脑补,她看过被野兽咬伤后的疤痕,非常可怕,不过这并不像野兽咬的。
难道说是……人?
“我嘞个豆…”楚芙没忍住出声,又转头去看窗外的景色。
谁这么大胆敢咬单秋?!
想起不久前单秋所展现的实力,楚芙脸都僵了,不管是谁,她已经在心里默默为对方点了蜡。
莫绥与打了喷嚏。
“你这是要生病了?”黑剑询问。
“应该不会,可能是太冷了。”莫绥与拔出了黑剑,尝试着挥了一下,“是这样吗?”
“是的,接下来我会把我体内存储的血肉抛出来几块,你尝试着把它斩断。”
“……好。”
莫绥与呼出一口气。
会是什么血肉……?
断手?脑袋?心脏?
莫绥与忍着恶心,郑重点头,“开始吧。”
黑剑嗡鸣一声,一块深红色的肉块立刻从天而降,莫绥与拿稳了剑柄,不断催眠自己这就是打羽毛球,只要到了距离后砍过去就可以。
这样想的话非常有效果,在血肉落入他的攻击范围内时,他快速挥剑,斩断了那块可怕的肉块!
“很不错。”黑剑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它收起了被一分为二的肉块,“接下来我会直接放三块。”
“ok。”第一步成功,莫绥与心情也很不错。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
一个人死前会有多恐惧,才会是那样的表情?
盯着从上方落下的脑袋,莫绥与下意识这样想到。
他忍着不适,斩断了率先落下的脑袋,接下来就是手臂,大腿……
“很棒。”黑剑很开心。
“你太锋利了,骨头都能砍断…”莫绥与垂下眸子,打量起被一分为二的脑袋。
“这个人……是被单秋杀的?”
“是的。”黑剑承认,又补充,“但能被我储存的,从来不是什么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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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裕符?”莫绥与轻声问。
“是的,我的确是这个名字。”黑剑说,“但我主人并不喜欢我的名字,众所周知,他很有病,所以热衷叫我没用的玩意。”
“……这倒是很符合他的性格。”
黑剑晃动起来,表示认可,“你怎么称呼我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