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我刚干这门没多久?”
“哈……莫先生,你是为什么要去当道长的?”
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
莫绥与面带无奈,“我是被我爷爷坑进去的,他跟我师父下棋,而我就是那个赌注。”
胡茗微微一愣,偏头咳嗽了一声,忍住了笑意,可绷直的嘴角还是出卖了她,“不好意思……”
“没什么,你想笑就笑吧。”莫绥与也觉得自己的进门原因很离谱。
他敢肯定,能比自己还要离谱的,绝对没多少。
“所以,莫先生不是真心想干这门的?”
“是的,但是既然已经干了,就得好好干。”莫绥与说得十分正经。
他在心里默默想,都是师父给的太多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对了,你之前为什么那么笃定我有男朋友?”
胡茗眨眨眼,“因为我看到了。”
“?”
“目标和我说三句话后,我就能看到目标的床笫之欢。”
“?”
“莫先生,我也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去否定呢?”胡茗觉得奇怪,“记忆是不会骗人的…而且,我想以你的为人,应该不会是那种骗男人感情的男人吧?”
“?”
为什么这些字我都懂,组合起来就不认识了呢?
或许是莫绥与的表情太过迷茫,胡茗有了一丝不确定,“……不对吗?”
“我……我连初恋都没有。”莫绥与皱起眉头,完全不能理解,“怎么就有那什么欢……了?”
安静许久的流浪狐狸提醒他,“床笫之欢!”
“……”
“不可能啊,我看到的记忆不会骗我的……”
莫绥与赶紧问,“那你看到另一个人的脸了吗?”
胡茗仔细回忆,“脸…唔,这是你的记忆,我也是从你的视角去看的,但你很多时候都闭着眼,偶尔睁开的时候,我只能看到……”
“……什么?”
“一晃而过的脸…很模糊。”胡茗特意解释,“是这样的,干这种事情的时候,人会因为过度兴奋……”
莫绥与打断她,“你没看清脸,怎么就确定对方是男的。”
“这我要怎么说……”胡茗摸摸下巴,“我想想,大概就是,你是承受那……”
“好了,我知道了。”莫绥与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一会了。
可他又很快活了过来。
自己从来没有丢失过任何记忆,不是吗?
莫绥与陷入了沉思。
可如果胡茗没有搞错,那这很大可能就是真实发生的。
我为什么不记得?
头好疼……
莫绥与抬起手,按压太阳穴。
“莫先生,你还好吗?”
莫绥与摇头,“你搞错过吗,就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