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惩罚我,对不对?你怪我找个替身替代你”
程望海翻来覆去一周都无法睡着,他坐立难安觉得李燃这个恶鬼还是要放到坟墓里,他驱车到墓园,把李燃的骨灰盒放进石板中。
他盖上冰冷的石板,又瞥了一眼孤寂的墓园。
这太冷。
李燃会冷。
程望海又抱着骨灰盒回家。
多做点噩梦没事。
恶鬼缠身也没事。
李燃不能那么冷。
程望海想找到一个地方让他自己消失,他想消失,远离那些他脑海里折磨他的念头。他习惯性的走进那个同志酒吧。
“双份威士忌。”程望海抬手对酒保说。
调酒师看程望海一眼,说:“已经十杯。”
程望海拿着手机扫码付钱,说:“酒。”
程望海头晕脑胀的盯着舞池里的人,他们无忧无虑的肆意舞动。他像是跑了几万米,回过头来发现他又跑到原点。
李燃被他一步步的杀掉,李燃第一天回来他就喊苏以萧,李燃最后一次走也是他递的药,骑上马送一程这算是扯平?程望海问自己。算报复?程望海苦笑,把酒吞下肚。百口莫辩,如何去跟一个死人解释
程望海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戒指,李燃一定很失望,他喜欢的人最终背叛他。酒醉迷人眼,程望海迷离的遥望人群。突然他好像看到李燃,他推开人群朝他跑去。
郝耀,不是李燃。
郝耀坐在贵宾区的软座上,一个年轻的男人坐在郝耀的腿上。
郝耀眼睛和程望海的目光碰上,郝耀的手却还紧紧的搂着那个男子的腰。
程望海像是触电般浑身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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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斯摸着胸口,怎么回事?这还没进门
缪斯没好气的走到画家面前,问:“你怎么今天在山城?”
画家笑笑说:“优秀员工,放几天假。”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缪斯质问道。
画家怀里的新缪斯像块狗皮膏眼。新缪斯眨眨眼睛问:“他谁啊?”
画家对新缪斯说:“商业伙伴。你去跳舞,我和他聊点生意。”
缪斯感觉气不打一处来,问:“他是谁?”
缪斯也不知道是在对画家说还是在对李燃说,他觉得委屈又难受。
画家说:“缪斯不是不爱聊天,怎么今天好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