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聿堂被方才一闪而过的想法吓了一跳,很想抽自己一个耳光,一次就够让他生不如死了,他竟然还想到下次!?
「专心点,别发呆。」邵永琨轻拍他的臀部,低声命令。楼聿堂险些气昏过去,正要破口大骂,男人的手指又伸了进来,而且买一送一,多加了一根。
凉润的液体被手指带入体内,楼聿堂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咬紧牙关。没想到这次的进入却相当顺畅,内壁滑软了许多,缠绵地绞住对方的手指。凉意很快转成火热,轻微地脉动着,在手指抽出的时候还发出「咕啾」的声音。
前一刻还苍白的脸色一瞬间涨得通红,楼聿堂抓紧床单,鼻腔里逸出黏腻的哼喃。
手指的动作仍然称不上温柔,不过比起刚开始时已经好了太多。楼聿堂像被拎出水面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气,集中注意力来对抗身体内部产生的奇怪反应。
虽然还是觉得疼,但是初时那种尖锐的痛楚已经转化为比较可以忍受的灼热胀痛,肿热的感觉有点像牙痛,却比牙痛刺激得多,让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特别是邵永琨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揉抚过某一点的时候,楼聿堂的身体几乎要从床上弹跳起来,只觉得一股股电流飞蹿而上,激得他脊柱到脑髓全线发麻,惊声叫道:「你、你在碰哪里!?」
看来就是这里了,楼聿堂的反应提供了充足证据,邵永琨邪笑一声又按了两下,看着楼聿堂全身都染上醉虾般的粉红色泽,他知道前戏已经做得差不多,该轮到他等得不耐烦的小兄弟上场了。
抽出手指,楼聿堂含糊地呻吟了一声,然后被抬高双腿,感觉屁股被什么火热的硬物顶住。他睁开眼睛,对着即将入侵的敌人吞了口口水,手指痉挛地抓扯着床单,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邵永琨稳住他的腰,缓慢而坚定地挺入,狭小的肠道被撑至极限,勉勉强强地纳入他硕大的分身,楼聿堂指节发白,喉咙里逸出负伤野兽一般的悲鸣。
太大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从中间被撕成两半,肠穿肚烂,内脏全被挤压了出来。不仅如此,那进入体内的灼人热物还带给他更深一层的折磨,让他腹中的火苗燃烧起来,从一点细小的火星演变成欲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他……竟然产生了渴求……不是发于前端,而是被一个男人攻陷了菊花之后,由身体内部产生的淫乱需求。
他想要……就算雌伏于这男人身下也好,只要他能熄灭自己体内无名的火焰,中止这种让他羞愧异常的饥渴。
楼聿堂眼中含泪,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额角绷出一道道青筋,双腿颤抖着蜷起来,私处暴露无遗。邵永琨沉下腰,把分身全部没入他的体内,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处,楼聿堂抖得更厉害了,疼痛、燥热、肿胀、酥痒……以及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挣扎在痛苦与对欢愉的渴求中。身体躁动着,虽然羞耻难言,仍然不顾主人的意愿紧紧箍住嵌入体内的男根,并且贪婪地收缩着、吸吮着对方。
等他适应了之后,邵永琨搂住他的腰开始前后抽动,楼聿堂发出压抑的呻吟,眉头紧皱,神情屈辱而隐忍,拼命克制着自己被唤醒欲望的躯体,额头涌出汗水。
抽动了几下之后进出顺畅许多,楼聿堂的表情也不再那么痛苦,开始被越来越多的迷醉所取代。邵永琨知道他已经要竖白旗了,于是加紧攻势,更加快速而狂野地撞击他濡湿火热的洞穴。
「啊……嗯……慢、慢点……会死……啊啊……就是那里……」
硕大的分身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捶入他的身体,粗野地撞击着能带给他无限快感的地方,原本紧涩的窄穴完全被开拓出来,饥渴地咬住男人不放。抽插间带出多余的润滑剂,混合着股间的那些,在肉体碰撞中发出羞人的水声。楼聿堂脑袋晕沉,耳朵嗡嗡作响,对于身体内部传来的淫乱声听得异常真切,忍不住羞愤交加,臀肌不自觉地收缩,下面夹得更紧。
邵永琨发出满足的叹息,拉起他抓扯床单的手环绕在自己肩上,然后把楼聿堂抱坐起来。分身紧密地契合在他体内,放缓了攻势,抵住一处慢慢地磨蹭,感受着柔软火热的内壁紧紧束缚自己的销魂滋味。
燃烧的欲火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楼聿堂发出抗议的哼喃,手臂环着他的颈项,弯着腰,自觉地把那能带给他激狂快感的男根整个吞进去,轻微地扭动着身体,双腿更是紧紧夹住男人的腰。
邵永琨的双手覆到他的臀上,粗鲁而色情地抚摸揉捏,指尖时不时滑过两人相连的地方,楼聿堂仰着头,发出短促的吟叫。
下半身的快感主导了他的意识,那里火热得让他几乎为之融化,楼聿堂身体前倾,硬挺的分身磨蹭着邵永琨坚实的腹肌。只见楼聿堂眼前一阵阵晕眩,口干舌燥,十指紧扣在男人肩上。他低下头,妥协地说:「你……别把老子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
既然本垒失守干脆做到尽兴,没想到这种事情会这么爽,反正他都被男人上了,不给自己一点补偿怎么行?楼聿堂抱着既然豁出去了就干脆玩个够本的念头,扭腰催促邵永琨。
这个总是一本正经的斯文男人,终于彻底屈服于性爱的快感中,邵永琨满意地欣赏着对方潮红的脸颊和焦急的眼神,决定不再折磨他,于是抱着楼聿堂倒在床上,一边肆意抚弄他的身体,一边迫不及待地攻击他的后穴。
「啊啊……姓邵的……好棒……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