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府。
沈清棠等人刚坐下不久,慕容辰随后进入。
“师父,白师父。”
二人点了点头。
“棠儿。”慕容辰看向沈清棠,“怎么样?没受伤吧?”
沈清棠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摇了摇头,“无碍。”
慕容辰不信,因为每次沈清棠都只会说这两个字。
拉起手掀开袖子想要查看一番。
“咳咳。”
玄冥干咳两声,慕容辰这才想起屋内还有人。
“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真的无事,已经处理好了。”
白芳芳一个白眼,“果然啊果然,有了妻子忘了师父。”
“怎么不问问我跟你师父一路被你们两催命似的赶来,累不累。”
慕容辰乖巧的倒了茶递给二位师父。
“是我一时心急了,师父莫怪。”
白芳芳这才满意的端起茶‘咕咚咕咚’两口。
她永远学不来这里的人无论多渴喝茶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你那边怎么样了?”沈清棠打断白芳芳的无理取闹,“可有追查出什么?”
“安亲王很是狡猾,那些退下去的死士都是从不同的地方离开的。”
“我与财分开跟,却也是没有收获。”
沈清棠坐了下来,喃喃道:“今日那么多人,我不相信是凭空变出来的。”
“地上没有,或许在地下呢。”白芳芳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慢悠悠道。
“地下?”
沈清棠和慕容辰同时看了过去。
玄冥也点了点头,“说的不错。”
“赵玉不是有地牢吗?那为什么他就不能将这些东西藏在地下。”
“可是,这需要多大的功夫?就凭借安亲王府前些年开赌坊做生意挣的银子吗?”
“别说养过这么多人够不够,就是打造兵器也不够。”
沈清棠说完脑袋上便响当当一个暴栗,“你以前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这么笨了?”
沈清棠揉了揉额头,哀怨的看向自己师父。
“当局者迷,她能够将这么多年的冤案背后之人查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玄冥话音刚落,沈清棠突然道:“我知道了!”
“师父说安亲王以前做过很多生意,后来都兑出去了。”
“不错。”慕容辰道。
“可是有一个地方,他一直没有松手,而且哪个地方皇上还曾敲打过。”
慕容辰也是一点就透,二人同时道:“赌坊!”
“而驸马爷也因为安亲王的原因,没有与其在做生意这方面斗过。”慕容辰点了点头。
沈清棠有些激动,继续道:“赌坊每日十二个时辰不眠不休,里面总是吵吵闹闹的。”
“这样反而遮盖住了地底下传来的声音。”
“无论是练兵还是打造兵器。”
“总算是清楚了。”白芳芳道,“不过不止这一个地方。”
沈清棠被提醒后,只觉得困扰在自己内心多日的事情突然清明了许多,
“还有别的赌坊,和一些花楼!”
恐怕这云召京城的地底下已经被挖空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