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完全是……”你吞吞吐吐地说着。于矾琢磨你的话反应过来,不完全是,那就是真的有在想。在他和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你在想余繁?想余繁在这么对你吗?
&esp;&esp;他将你翻转过来,和你面对面,“我真的有和他长得分不清吗?”其实不一样,虽然长相五官这些很像,但神态表情差异很大。你如实说了,于矾稍微被安抚了一些。
&esp;&esp;他挽起你的大腿到讲台上,低下头吻着你的嘴角,缓慢又坚定地重新插入你花穴,“黑板上有你亲手写下的我名字。”你抬头,现在视角里你看见他的时候,能看见他背后黑板上你写下的于矾二字。
&esp;&esp;“看着我的时候,只想着我吧。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他用下巴蹭了蹭你的颈窝,一旦把你抱入怀中,他感觉好像什么事都可以被原谅一般。以前也听过一物降一物,现在他真被降了,这种感觉很新鲜,明明是低你一头却完全不反感,还很开心,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
&esp;&esp;你此刻说话一定会扫他的兴,所以你没有应下来。你是一个拧巴且情绪容易进牛角尖的人,你和于矾的展开太过于奇怪,换句话说,即便你放下余繁,也不会第一时间考虑于矾。因为你们一开始就不正常,这会让你不安。即使你和于矾恋爱,你也会反复问自己,于矾到底是出于愤怒还是爱意才占有了你。
&esp;&esp;为了规避这种麻烦,你其实没有把于矾放入考虑当中,所以你不做任何承诺。你之所以任由他这般对你,是因为他说过这是他想要的道歉,并且你在用身体上的痛苦代替自己精神赎罪。你觉得,这种事情,一次就好。
&esp;&esp;“每次你沉默的时候,我都觉得我又自作多情了,”于矾自嘲地笑笑,捧起你的脸,“我当真就比不得他,没有一丝机会吗?”
&esp;&esp;你对视着他,你们两个肉体那么亲近,灵魂却互相远离对峙,“你是想要赢过余繁,还是只想要我的机会?”
&esp;&esp;他把你完全推到在讲台上,铁皮的讲台发出巨大的声响,他倾身过来如同野兽一般地展开攻势,情绪从喉咙里宣泄而出,“我只想要你。”要不是因为你突然疏远他,谁会知道什么余繁。
&esp;&esp;他被冷落的那几天甚至毫无自尊心地想着,你还不如把他当余繁的替身,只要别露馅。总好过你中途良心发现,把他搞得不上不下。
&esp;&esp;“我没放下他…”你闷声说着,你实在是不愿意用这种事情骗人。“我知道。”要不然他又干嘛把你约到美术室,用这种办法得到你。
&esp;&esp;他总有一种恐慌,就好像再不做点什么,你就和他彻底疏远了,而且再也恢复不了关系。
&esp;&esp;“但是…”你偏过头去不看他,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我总要放下的。”一直这样失魂落魄也不是办法,你还有很长的以后,和关心你的家人。
&esp;&esp;“绾绾!”于矾像是反应过来一样,面带惊喜。“我没有在给你希望,而且你今天的举动会让我慎重考虑。”你给他泼了冷水。
&esp;&esp;他确实冷静了一下,“你也没让我出局吧?”那就是还有机会,只不过入场比别人难一点而已。
&esp;&esp;你讶然于他的纠缠劲头,没再回复。于矾吻了吻你的眼睛,“我会让你只看见我一个人的。”
&esp;&esp;他把你的腿搭在他的肩头,然后倾身上来,双手撑在你的腰旁,居高临下的姿势加上体重的倾压让他每一次的撞入都非常深。窄小穴口内里的幽径湿滑软嫩,他一撞就乖乖被肉棒撑大,顺服地吮吸着肉棒。
&esp;&esp;你们两个亲密无间,穴口连接处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你们尺寸都这么般配,如何不算天生一对?于矾一边想着,一边压低身子又吻了吻你颈侧。“别留印子。”你小声要求着。
&esp;&esp;于矾顿住,极其响亮地亲了你一口,到底是他虚张声势,也没用力嘬咬一下。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过你了。
&esp;&esp;他快速地耸动着自己的腰,恨不得把自己也撞进你体内的贪婪样,你被撞得不断往外边去,又一把被于矾薅了回来继续承受着。连续不断地撞击磨得你腿根和穴口都红肿,火辣辣的感觉交织着快感让你大脑一片空白。
&esp;&esp;你腰间弓起,快感促使你涌出蜜液,然后你力竭一般倒下,只剩下小腹还在微微抽动,陌生的感觉让你丢了魂,甚至都没办法思考。直到小腹上微凉传来,你向下看去。
&esp;&esp;于矾握着自己的肉棒,把白浊射在你的小腹上。你好像一个蛋糕底,而于矾是拿着奶油装点蛋糕底的裱花师。
&esp;&esp;“小蛋糕。”你听见于矾这么叫你,他极力地用精液在你小腹上写下他的名字,那字歪歪扭扭地,只能勉强说像,但是他看着很开心,“现在是写着于矾的小蛋糕了。”
&esp;&esp;小腹被他的东西写满,你只喘着气无力反抗,实际上他没戴套还记得不要内射就不错了。你和于矾又在美术室墨迹了一会儿,等出来的时候将近凌晨。
&esp;&esp;你问于矾哪里来的美术室钥匙,于矾坦然回复说整栋楼都是他家里捐的,他借一两天钥匙很轻松。
&esp;&esp;……你的家我的家好像不一样。
&esp;&esp;总之,那之后于矾更主动黏腻了一些,而且总是制造一下二人世界的机会吃豆腐。等到同学聚会的时候,已经是他说你怀孕在家需要陪的时候了。
&esp;&esp;也有好奇的同学问,当初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于矾总会故弄玄虚的说,那是个秘密。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