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从过年的时候开始写,已经大半年了。
我的文其实没有什么深度,出发点也很单纯,写着开心,看着乐就行了→于是这就决定了猪吉祥基本上都没有什么跌宕起伏的建设性剧情……
可是大家跟着看了这么久,这么多人支持,打分,留言,收藏,推荐,十分谢谢你们。
鞠躬。
番外关于白九
有时候,吉祥觉得九蒙十分古怪扭捏。
比如说,他把很多来自天上的花儿都放在一间屋子里,明明摆出很不屑的样子,可是却锁得严严实实不许人看——还不许人问。
再比如说,整个东海都知道白泽常常下海来十有八九是来找他的,这明明是事实,可是一说他就要炸毛,一定要说白泽是来找敖光的。
哎呦,这种事情不用说大家也看得很明白的啊,九蒙大人昏迷不醒的时候白泽可是直接登堂入室,以就近看护医治的名义和他睡一张床上的——吉祥和白泽争取过九蒙那张床的做客权的,不幸落败。
不管怎么说,都是睡在一起了,那种关系,不是应该很亲密的么。
吉祥的看法是,睡觉是一件神圣不可侵犯的事情,由此可见睡觉用的床也连带着是神圣的,要是睡在一张床上,那就表示关系好得不分你我拉,就跟他和敖光一样!
好吧,虽然理解的出发点有些独特,但是按照常理来说,吉祥最后的结论是正确的。
敖光靠在床头,听吉祥兴致勃勃地演说八卦。
“今天又送来了,听小草说九蒙还发了脾气说以后再不许送来,结果她偷偷放在石凳子上,上灯再去看就没有了。”
“谁都知道那是昆仑的花儿,除了九蒙也没有人会拿,他以为小草不会回头去看么?”吉祥眉飞色舞:“他一定是自己去拿了。”
“你不要去笑他。”敖光不用看也知道吉祥在想什么:“当心他又揍你。”
“做了蠢事,不就该是要等人来笑的么?”吉祥说。
“……没有这个说法。”敖光无奈地把吉祥拉过躺下,他发现吉祥总是能自己总结出很多听起来很欠揍的道理。
“那些花儿用来干什么的?”吉祥最好奇这个。
不过就是白泽一些肉麻的小手段而已。
敖光想了想:“用来传话。”
“和传音螺一样的?”
“差不多。”敖光说。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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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用?”
九蒙一惊,手里的东西险些掉下地。
“那个能传话,怎么用?”吉祥坐在枝桠上,缤纷的桃花遮住了他大半个身子。
“你什么时候来的?”九蒙连忙站起身子。
“我早就来拉,不过你不在——那是刚送来的?怎么用?”吉祥手脚并用地往下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