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快要给徐弦月跪下了。
“青阳,实在抱歉……”
不能再拖延了,徐弦月嘱咐了几句,便匆匆离去。
她还要易容成薛神医,等着青阳送来寒阳草呢。
她想着,待到这次替他彻底解毒之后,她便再也不需要伪装出现在他的身边了,以后同他相处,只做“徐弦月”。
矗立马车旁,随风凌乱的青阳,看了眼车内昏迷的秦越川,又看了眼即将消失的徐弦月,欲哭无泪。
秦越川醒来时,只觉得身体异常轻盈。
透过幔帐缝隙依稀可见破晓晨光。
床头悬挂的银制雀纹缠枝香囊散着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清香。
他的床头,何时配置过如此女儿家的物什?
还有这樱色幔帐和芙蓉色绣蝴蝶兰草花纹的锦被。
皆非他平日所用。
尚在疑惑是,另有一清脆声音自幔帐外传来:“……可是醒了?已是卯末了。”
秦越川讶异,竟是婢女的声音?
他的府中从未有过近身侍候的婢女,此人是谁,竟然如此大胆,擅闯他的寝卧!
欲要起身呵斥,却现身体竟是不能随心而动,宛如被操纵的提线木偶一般。
秦越川心下大亥!
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依着这具躯体,掀衾起身,走下床榻。
洗漱过后,落座于轩窗下的黄花梨木妆镜前。
柳叶细眉似刀裁,
水润星眸盈微光。
轻软朱唇一点红。
芙蓉面色胜桃李。
说不出的姿容清丽。
镜面之上,赫然映照的,竟是徐弦月的面容!
而身侧为“梳洗打扮”的正是小蝉。
怎会如此!?
秦越川欲要开口询问是何缘由,却现自己并不能操控这个身体的一丝半毫。
挣扎疑惑之际,小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小姐今日需得隆重些了……方才正院来禀报,今日有旨意,需得徐府正门接旨。”
“今日是宣何旨?可是大伯又濯升了?”
徐弦月用木梳轻轻梳理垂落胸前的墨,垂眸问道。
“好像不是,奴婢听朝辉院的小姐妹谈论过,此次圣旨似乎是容王求的的赐婚……”
秦越川似有不解,近日他并未有过请婚圣旨,为何小蝉会如此说。
尚在疑惑间,又听得小蝉补充道:“想来便是与二小姐的赐婚圣旨了。
毕竟,容王倾慕二小姐是众所周知……”
二小姐!?徐明曦!?
秦越川纳罕。
究竟为何?
怎会如此!
他不是已经同徐明曦退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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