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源远看了看她,心想,“果然不好对付,她比费舍尔首领还沉得住气,情绪也是收放自如,天生的好演员!”
祁源远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了那两个同伴,他轻轻对他们歪了下嘴,示意他们先离开。
那两个同伴像是走了神,祁源远的暗示,被他们给看漏了。
米兰姆一直注视着祁源远,他的表情变化被她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一乐,看来还有希望。
祁源远看暗示没用,索性就直接开口了,“你们去拿点吃的来!别让他们饿死了!”
那两个同伴,你看我,我看你,一下都没明白祁源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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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拿点吃的!吃饱了好送他们上路!”晏盈冰冷地说道。
“可是我们走了,他们万一跑了,那怎么办?”一个青年回答道。
“我在!还能跑了?”晏盈皱着眉头反问道。
“明白了!我们这就去!”两个同伴赶紧离开了病房。
晏盈等他们离开后,马上关上了病房的门。
米兰姆笑了起来,“你们是有话要跟我说吧!”
祁源远跟着笑了起来,“都是聪明人,何必明知故问!”
米兰姆收起了笑容,沉声问道:“想说什么?”
祁源远微笑着说道:“还是刚才的话,我觉得你们应该接受血誓!”
“这好像不是你想说的!”米兰姆故意岔开了话题。
“那看来不过是你想错了,这就是我想说的!”祁源远继续说道。
米兰姆又笑了起来,“不惜冒险支开他们,就为了说这个?你就不怕克劳对你们起疑心?”
祁源远顿了顿,才轻声回答道:“这倒是不怕!刚才你也听到了,克劳首领可以让我全权负责,这是我们之间的信任!”
“哈哈哈!信任!”米兰姆大笑了起来,“看看我们这样子,你还谈信任!你觉得有信任可谈吗?”
祁源远又跟着笑了起来,“克劳首领说了,只要你们没有祸害我们的心意,很快就会替你们解了血誓。”
米兰姆继续笑着说道:“你是想知道血誓是什么吧?看来克劳并不相信你们,才故意把你们从训练场里给支开了。”
祁源远听了米兰姆的话,一下就沉默了,他低头沉思了起来。
晏盈觉得祁源远有点不对劲,赶紧在背后推了推他,想要提醒他别上当了。
祁源远抬起头,严肃地看向了米兰姆,“如果你接下来说的话,是可信的,我们或许可以帮你!”
米兰姆冷笑着回答道:“那也要看,你是不是诚心想帮我们了!”
“只要我们想,这些人我们都可以轻松解决!”祁源远说着看向了晏盈。
晏盈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看向了祁源远,不知道他是发什么疯,说倒戈就倒戈了,但她再一想,不会,祁源远是不会轻易相信她的。
米兰姆笑着摆了摆手,“算了!大势已去!你们是帮不上我了!至于你们想知道的,我倒还是乐意说的!”
“你听着!血誓无解!”米兰姆压低了声音说道:“一旦接受了血誓,就要对施术者言听计从!”
“没有解?”祁源远诧异地问道。
米兰姆笑得更开心了,她继续追问道:“是不是才知道?觉得自己上当了?你那信誓旦旦的信任呢?”
晏盈这下是真被惊到了,克劳首领他们竟然在骗自己,那祁源远是不是已经察觉了,才会想倒戈,她开始怀疑起了祁源远的忠诚。
祁源远摇了摇头,厉声呵斥道:“你是在挑拨!”
米兰姆皱了皱眉头,平静地回答道:“我都快死了!也不用你们帮忙!我挑拨你干嘛!”
祁源远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看着她的眼睛,想要寻找真相。
米兰姆十分镇定地接着说道:“血誓解不了,违背施术者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全身血液逆流,七窍流血而亡!”
“这么恶毒?”晏盈惊讶地问道。
她现在有些后悔了,要是知道血誓不能解,还会造成这样的悲剧,就算让她死,她也是不会答应的。
“何止恶毒!还有更狠的,施术者如果死亡,这些被施术的也会跟着一起死!”米兰姆接着又说出了另一个真相。
“为什么会一起死?不是施术者死了,就可以解除吗?”晏盈赶紧追问道。
“那是因为,施术者体内有一只母虫,而施术者体内都是子虫,母虫死子虫就会殉葬!”米兰姆继续向祁源远他们解释道。
“那就真的没有办法解除了?”祁源远问道。
米兰姆摇了摇头回答道:“我是没有办法!或许,罗姆部落,有人知道解法!但是与其找他们,不如等死,来得更好!”
晏盈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米兰姆叹了口气回答道:“你不懂!他们更可怕!在不知不觉中就能对你施术,你可能会中另一种更可怕的诅咒!”
“血誓也可以在人不察觉的情况下进行吗?”祁源远赶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