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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现在他有些累了。

“什么时候手术。”他声音有些哑。

只要做完手术,治好他的腺体,就算来一百八十头牛也别想拦着他离婚,离了婚,他也要趾高气昂地给谢秉川甩脸色。

“你怎么知道。”谢秉川有些意外。

“下午听见了,你和江无漾说,找到能治疗的医生了。”余温言闭上眼睛,忍着体内相斥的信息素。

“快了,等调查完他们的底,和手术风险,会告诉你的。”谢秉川恢复了淡淡。

他拉住谢秉川的领子,往前一拽,逼迫后者朝他倾来,“就算是1%的概率,我也去。”

谢秉川只是沉默,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没有任何意见。

总是这样,仿佛他说的话无足轻重。

余温言松开谢秉川,又垂睫替他把领子拍平整,轻吐口气:“我累了,想睡觉,你能出去吗。”

“好。明天带你去看医生,看你的右手。”谢秉川起身,手里攥着两枚药片,走出房门,“晚安。”

“啪嗒”一下,帮他关了灯。

再有手术消息时,已经过了一周。

在那之前,谢秉川开车带他去567公里外的医院看医生时,他的右手已经完全恢复,什么事没有,把所有项目都做过一遍,也都没有查出身体有任何异样。

那两枚药片,谢秉川找了很多医生问,所有医生都只告诉他:普通的钙片,omega专用的。

医生的专用话术了,见谢秉川是alpha,就说是omega专用的。

要是谢秉川来一句:“可我的伴侣是beta。”他们就会说,beta也一样,omega和beta通用的。

反正是alpha不能用的。

尽管那天晚上失了态,但这一周能见着谢秉川的时候,他还是照样维持着谢秉川青睐的人设。

刚结婚时,他费了很多心思去研究谢秉川的各种喜好,谢秉川家道中落,也曾当过一段时间有钱人少爷,总归有人去研究他喜爱什么。

乖巧、懂事、善解人意,是他们总结出来的、谢秉川最喜欢的想型,于是他一装,便装了八年,纵使这样,谢秉川也没对他有任何表示,也从未给过他一个终身标记。

饶是失态时曾提起过终身标记的事,谢秉川也一如既往忽略,没提起,也没在意,更不在意他在不在意。

七天过后,谢秉川一结束易感期,便马不停蹄地上工去了,没有他发情期的牵绊,谢秉川晚上都是挨着凌晨回来,早晨又早早出门,只有昨晚,为了和他交代手术事宜,才早回来了些。

余温言陪着白依山画画呢,又是给他当模特,又是托腮窝在白依山旁边看他画风景。

“明天就要手术了?”白依山挑着沾取颜料的空档问的,有些不经意。

“没错。”余温言回答,屏气慑息,一时紧张起来。

江无漾难得不用回校搞毕设,在旁边陪着他们俩,闻言眼眸飞速在余温言脸上打了个转,笑道:“咋啦,温宝,紧张了?放心好了,谢大饼都打点好,底都摸得不能再清了,况且,他昨天不是告诉你了,手术成功率85%呢。”

“你们觉得,”余温言没回应,吸了吸鼻涕,换了个话题,“他和我结婚是个错误吗。”

一时间,小独栋只剩窗外枯瘦枝干被风雪吹得嘎吱作响的声音,江无漾沉默地敲着电脑,手在键盘上敲得飞快,白依山只想在画上点一点黑色,却歪了一笔,一用力,画成了触目惊心的黑色。

“他要是敢这么想,你白哥不得给他打个满地找牙,”江无漾眉眼含笑,“温宝,怎么做手术前患得患失的,谢大饼他就是不善言辞,只会做……他、他对你的好,我们看得出来的。”

俨然一副洗脑样子。

余温言闷闷:“我怎么没发现。”

“他藏着不告诉你吧,”白依山拿出手机点点,递给他,“你的账号在被扒马后,不是停更了么,不少人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胡乱猜测,谢秉川很快就发帖子澄清了。”

记忆被翻起,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他拍视频的时候不小心漏了脸,父亲的高职位让不少人记得他的脸,也记得曾经传遍全城区、全联邦的“毒信息素事件”。

许多人在他评论底下添油加醋地瞎编,说来说去无非还是那几个词,说他是“危害全联邦的毒瘤”、“邻国投来的毒武器”、“受诅咒的灾星”等等。

更有甚者,扒出他和谢秉川这段强取豪夺的婚姻,替谢秉川鸣不平的同时,大骂他“卑鄙无耻”、“手段低劣”。

那段时间,他一上网就看见这些言论,私信骂得更难听,打开任何一个社交软件,上面铺天盖地是各种渠道发表的、各式各样谴责他的视频或者帖子。

说要是他就找地方死了算了。

说他毁了谢秉川的人生。

上升他的环境,他的家人,他的人品。

那段时间,联邦内局势动荡,各党派纷争层出不穷,他只露了下脸,就让各党派同仇敌忾起来,仿佛他才是最罪大恶极的那个。

他不敢上网,害怕出门,不愿同父母见面。

但父母还是来见了他,安慰了他,说:“联邦内局势被趁机控下来不少,你爹因为你升了官,你不是灾星,别乱想了。”

余温言心情纷杂,却也只当是父母别样的安慰方式,不曾在意。

谢秉川没有说过什么,只当日常相处,白天早早出门,晚上晚归。

他倒是真不知道,谢秉川曾为他发过声明。

看着手机屏幕连着发了十几条的贴,余温言眨了眨眼睛,也不知此刻该说什么恰当。

“是呢,最近他也为你手术的事情,忙得团团转,天天晚上往我家跑,我都困到不行还要拉我商量手术的事,一个人一个人打电话询问,”江无漾越说越有些愤愤,狠狠咬了一口谢秉川买来的蛋糕,“就逮着我一个人画饼,说只要帮他就帮我找找有关仿生复制人的外邦论文,说一周了都不见个人影。”

白依山拿起橡皮扔他,精准敲中江无漾的脑袋很响的“哐当”一声,语气很冷:“少吃点,秉川买给温言,不是给你的。”

江无漾眼底沉了沉,继而好像又在吵闹什么,余温言没听清楚,只是摩挲着那张手术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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