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劲周摇头:“澜澜,你记不记得那年?我带你去gay吧,你看到两个男人在角落接吻,觉得新鲜,对我说过什么?”
秦澜闭上眼。
秦绍然要继承家业,其实很少能跟秦澜亲近,那个时候,带秦澜一起玩的,是胆子没那么重的刘劲周。当年,用新奇的目光看着那一对情侣时,秦澜曾经踮起脚,吻了那个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
“如果是吻别人,恐怕我就无法接受了。”
那时候,是这样说的。
秦澜轻轻搂住刘劲周的后背,说:“我都忘了。”
“我不能忘。澜澜,就是在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爱着你。”刘劲周把脸埋进秦澜的发。
“劲周,”秦澜喃喃,“你别这样,你这样好可怜,我怕我一心软……这样有什么意思呢?你得到的是我的怜悯,不是爱情。”
“那要怎样才能获得你的爱情?”刘劲周道,“我不关着你,也不会每天都出现在你身边,这样一来,也就吻不到你,不会对你说爱你。这样能得到你的爱么?”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秦澜自己也觉得心虚。
刘劲周抬起头,船已经离海岛很远,远到海岛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好,我们试试。”
“什么?”反倒是秦澜自己措手不及。
“一个月时间,我们不见面。你培养的势力,我都还给你,你要回去找夜,也都随你。一个月之后,如果你不来找我,我就再也不纠缠你。”刘劲周说,“只要过了这一个月,你就解脱了。”
“劲周……”
刘劲周松开手,把秦澜推离自己的怀抱,说:“我送你到对岸,这一个月,就从今天开始吧。”
下了船,就有人接秦澜回了秦宅。秦绍然和简言仍旧住在公寓中,他却没了过去搅局的兴致。
一直这样想了一整个下午,到晚上十二点多,还是失眠。
翻个身,大床的另一头却摸不到那个热乎乎的身体,自然也就没人给自己当枕头让自己抱着。半夜想喝水,也没人给自己下去端来。甚至当自己心里不爽的时候,也没人给自己掐了。
当你爱的人完全不爱你,而爱你的人你恰恰又有些舍不得他的时候,该选择谁呢?
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秦澜想,也许这一个月,会提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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