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声音委屈极了。
陆维远忍不住想打自己嘴巴子,又忍不住认真解释道,“是我把你从刘建设那里抢过来的,我的腿医生说不一定能好,我只是不想耽误你!”
“抛开其他,刘建设对你确实专一!”
他越解释,沈白榆越难过,她抬起眸,晶莹的眼泪在她眸中晃动。
“我和刘建设什么都没有,我早就不喜欢他了,你怎么老是提刘建设!”
语气控诉,气恼。
“……”陆维远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沈白榆从她身上起来,眼中的怒火也藏不住。
起身就要离开。
陆维远这时候怎么能放人走,自己把人惹恼了,得自己哄!
她把人再一次扯到自己胸口,不顾她激烈的挣扎,“阿娇,是我错了,我嘴欠!”
沈白榆这会儿才不管他是不是伤员,铁了心要离开。
“呃!”痛苦的闷哼声响起。
沈白榆浑身一顿,猛地抬起头。
一只大手捏起她的下颌,阴影顺势笼罩过来。
沈白榆的嘴唇被堵住,咸湿的眼泪混着甜蜜的口ye,一并堵在两人嘴唇间。
男人的吻强势又激烈,将落在她唇上的每一滴眼泪都舔舐干净。
沈白榆身体后倾的要从床上掉下去,忍不住抱住男人的腰身。
男人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长,好像在品尝天下最好吃的点心。
沈白榆不好受,男人胡子蹭着她,磨得她的嘴巴又扎又疼。
几个月的战争,每一次生死之际,他脑中想到的都是自己千娇百媚的小媳妇。
他多想她,但他也怕给不了她好的生活。
沈白榆的丈夫就该是生龙活虎,威风霸气的。
他伤了的腿是他心上的疤。
以前他带着心思敢抢人,可现在又舍不得她跟着他受委屈。
陆维远吞咬着她的唇瓣,想起她楚楚可怜的眼泪,就只想把人吃到肚子里。
安静的病房里,亲吻“嗞嗞”的水声在两人耳中放大好几倍。
男人跟着大狼狗一样乱啃,沈白榆耳根都红了,嘴巴火辣辣的疼。
两只白嫩的手使劲推他,陆维远见她抗拒的厉害,才松开她的嘴,但还是用左手牢牢把人抱在怀里。
“阿娇,你不走,以后想走我都不会让你走,我认定你了!”陆维远气喘吁吁,说出的声音却严肃郑重无比。
“你想让我走哪儿?”沈白榆捶他坚硬的胸口,气道。
“我昨天看到刘建设去找你了?”陆维远实话实说。
他朝思暮想的人,终于见到了,却隔着距离和刘建设在一起。
那一刻,他承认自己醋意爆发,憋了一天忍不住了。
沈白榆推开他,一双杏眼含着水瞪他,“你吃的哪门子飞醋,他来给我送结婚请柬,我没收到!”
陆维远一愣,唇角瞬间扬起,脑袋凑过来就去亲她的嘴,被沈白榆侧头躲开。
“疼,你胡子扎的我好疼!”
陆维远轻笑,低眸看到她嘴角红了一片,突然有些坏的在她耳边道,“还有更疼的,你也得受着!”
沈白榆秒懂,耳根瞬间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