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抬起头:“阿源……阿源他身子已经不行了……求您饶了他吧……”
大哥温柔摸了摸她的头,眼中却是一片冰凉:“乖,去把他喊来。”
春红有些吃力地往床下爬,刚站起来我就发现了异常,她的双腿下夹着东西。是什么……却看不清。
春红蹲在地上捡散落的衣服,那东西却缓缓地滑了出来,这回我看清了,竟是一根长长的玉势。
春红有些艰难地想塞回去,大哥却忽然走下床来,一手抓起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
“我说过,不要掉出来。”说着,大哥的另一只手伸到春红下面,把东西狠狠地捅了进去。
春红压抑着惨叫了一声,发着抖裹上了衣服,夹着腿夺门而出。
我早已隐在暗色中了。
她慌慌张张,自然没有看见我。
在望屋内望去,只见大哥转过了身子,从旁边拿出了一只小盒,打开,里面竟全都是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玉势。
他垂下眼,动作自然地将盒子关好。
我心下震惊。
望向大哥的腿间,果然……波澜不惊。
过了一炷香的时候,阿源来了。
他战战兢兢地推门进去,又弓着身子阖上了门,大哥声音温和地开口:“把衣服脱了。”
阿源颤抖地道:“大少爷……奴才……下面还没好呢……”
大哥温和地又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阿源全身一僵,将衣服脱了,似乎是习惯性地趴跪在地上。
露出的穴口,有细小的伤疤。
大哥转身,从盒中拿出了一根最粗最长的玉势,对着那里,缓缓地打转。
“大……大少爷……”
不……那并不是玉…那是铁……或者别的什么金属……
长粗的龟头上布满了小嘴似的突起,像一条黑色的大蛆。
阿源的全身痉挛了一下,大哥闲适地坐在后面,一手拿着烟斗吞吐,另一只手将那巨大的玩意儿渐渐往里面推。阿源似乎已经熟稔了般,边压抑着呜咽,边抬起屁股迎合着。
但那东西太大了……比婴儿的小臂还要粗……并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直到整根都没入了,渗出血丝,大哥才缓缓地开口:“被二少爷看见过一次?没听你提过啊……”
阿源全身颤抖起来:“奴才错了……奴才错了……”
“是不是柴房里那次?”
“是……”
大哥忽然抽起一脚,踩上阿源的屁股:“你这个贱货!”又一脚踢上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