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颖的笑立刻僵住,她瞥了眼怒气冲天的江母,云声细语:“阿允,我们可是有婚约的。”
江时序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要我给你讲讲《婚姻法》吗?”
方颖被噎了回去,却依旧不甘的握紧了拳头:“是不是,因为那个云清梨?”
江时序身形一怔。
“云清梨都已经蹲大牢去了,还管她做什么?”江母一时间也口无遮拦起来,“没人教的疯丫头能做什么好事儿。”
没等江时序发作,沉默半天的江父厉声呵斥道:“住口!”
虽然平时江母张牙舞爪的,但也怕发怒的江父,她语气缓了一些,却依旧咄咄逼人:“我说错了吗?我听老云说还是阿允把她告倒的,你儿子可比你……”
“哐——”
江时序踢开椅子,铁青着脸风似的走了出去。
他步伐匆忙而透着几许慌乱。
他从入行以来不知接受过多少次案子,从没有一次失败,也从没有一次这么不愿意去让别人说他成功的一次案子。
江时序以为从此与云清梨就是两天平行线,永远不会再有交集,但她好像就是和无形的影子,牵动着身边每一个人再提醒着他。
“阿允!”
方颖小跑着跟了上去,一把拉住江时序:“你到底怎么了?”
她不愿意承认每次提到云清梨,江时序的情绪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奇怪了。
江时序不留痕迹的扯出手:“别跟着我。”
“阿允,你喜欢云清梨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