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辞哥,你这……这么大的别墅啊,你家这么有钱,怎么上学的时候那么节省啊,我们还以为你家很穷呢。”
沈辞一瘸一拐的下车,随意瞥了眼面前的别墅,也没什么虚荣心介绍一番,只随口道:“傅砚观的。”
赵阳震惊:“他这么有钱啊?哪号人物啊?这名字是有点熟悉,但一时还想不起来。”
张呈山将一直拎着的药递给沈辞,然后道:“沈辞,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和你的那个男朋友……是正经认识的吗?他开几百万的车,住几千万的房子,你们之间……”
“我也不是说你配不上他的意思,只是我怕你被骗。”
腿受了伤不宜久站,所以张呈山和赵阳也没多留,嘱咐沈辞好好养身体后就结伴离开了。
而沈辞又开始翻来覆去的想张呈山的那翻话,想来想去最后越来越烦躁,自己对着枕头发了好大的火。
他这几天怎么这么倒霉,不是受伤就是胡思乱想,想出去散心还把自己散进医院里了。
七点整,门锁传来声响,沈辞将被子扯出条缝,看向站在卧室门口一身寒气的傅砚观。
墙上的挂钟还在滴答滴答的转圈,沈辞瞄了眼,心情好了一些。
还挺准时。
他抬了抬眼皮,故意的道:“今天公司不忙?”
心情原因他就是想呛傅砚观几句,但对方还是如往常一样,神色淡淡。
在门口脱下外套,又等寒气散去才进屋。
“一天没起来?”
沈辞原本不想理,可是在听见傅砚观声音后,还是忍不住看过去点了下头。
他去车场这事并不想跟傅砚观说,不知是心虚的原因,还是因为其他。
张呈山因为这件事都把他骂了一顿,更何况是傅砚观呢,要是这人知道了,别说是骂他,不把他揪起来抽一顿都是好的了。
沈辞不知道自己又走神了,等反应过来时傅砚观已经坐在床边了,像昨天一样,甚至还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
干燥温热的手掌覆在额头上,让他胡思乱想的心直接安静下来。
他看见傅砚观皱了下眉,似乎是在仔细感受他的体温,而在确认没发烧后,男人缓缓开口。
“没发烧,为什么要躺一天?”
这话说出来很像是质问,但这次还没等沈辞发脾气,傅砚观就又道:“是昨天做的太久了吗?还是很疼?”
说着那只戴着佛珠的手又伸向他的腰间,轻轻揉着。
沈辞闭了闭眼睛,他猜,他离不开傅砚观一定是因为这人太温柔了。
让他根本舍不得生气,舍不得计较。
他磕坏脑袋从医院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傅砚观,明明一点记忆都没有,可偏偏他就是对这个他完全不记得的男人十分依赖。
所以这半个月他常常在想,他以前得有多爱傅砚观啊,即便是失忆了,也还是本能的爱着。
腰被揉的舒服了,沈辞就开始得寸进尺。
“头也要按。”
傅砚观自然没什么怨言,但在把手放到沈辞头上时,还是开口调笑了句:“今天没有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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