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没想到两人这么快就决定买了,开心地走过去:“就要这件吗?我帮你们包起来吧。”
韩湛看小姑娘满意也就没阻止她。
最后两人花了一张外汇券,和一百一十块买下了这件大衣。
逛完友谊商店,苏青漓韩湛两人便打道回府了。
刚走进大院就看到林婶陈婶他们坐在大院的石椅上说着话,看到他们进来,向苏青漓招手,“小苏同志,过来和你说件事。”
苏青漓便让韩湛拿着东西先回屋,自己走了过去。
林婶他们看到韩湛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心里羡慕极了,整个大院过得最滋润的就是苏同志这一家了。
这两人都有正式工作,每月都有工资拿而且不少,家里也只有他们两个,没有老人和孩子花销不大,平时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特别是苏同志上面没有婆家过得滋润极了,不用处理婆媳关系不用干活,就算活全由韩公安干了也不会被人说道,至于其他不相干的人说的酸话,也不值得他们小夫妻放在眼里。
苏青漓坐了过去好奇地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那,那周家昨晚我们还心疼他们倒了大霉,那贼人偏偏进了他们的屋里,不过现在我只想说一声恶有恶报,自找的。”林婶说得气愤填膺,毕竟他孙子昨晚差点就被那贼抓住了。
苏青漓听了纳闷,怎么说恶有恶报。
看出苏青漓的疑惑,陈婶接着林婶的话接着道:“你不知道这周家的人有多坏,今天其他院的人说了,我们大院之所以会招惹贼进来,是因为周家那个三儿媳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我们院里有一户人家很有钱,这贼不就惦记上了吗。”
“对,她跟别人说我们大院西厢房就是苏同志你们家很有钱,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林大婶气愤极了,“她这不是故意把贼引进来吗,而且苏同志你和她还是一个胡同出来的,真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
苏青漓听了心里一寒,她原以为李婉如只是嫉妒看不惯她,没想到这人还想置她于死地,如果昨晚贼人进的就是她家,而且韩湛也没有在家,苏青漓也只是像平常的女子那样没有一身大力气,简直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我和她关系不好。”苏青漓脸色有些难看地说道。
其他几位大婶听了对视了一眼,心想难怪,这两人嫁进来虽说都是来自同一个胡同的,但是她们平常都没有看到她们有什么交流。
而且两人嫁进来的生活更是天差地别,苏同志这边和韩公安两小夫妻过得有滋有味,而李婉茹嫁进周家后周家就发生了不少丑事,惹得婆家和丈夫不喜。
周母更不是个宽容的人,对儿媳那是能压榨就压榨,而且周正阳虽说是周家最受宠的小儿子,但周家有一大家子,就算再受宠日子也过得不怎么样,所以李婉茹现在是两头受气。
在看到同一个胡同出来的人却过得比自己好时,心生嫉妒怨恨也正常,但这种怨恨付诸了行动就让人不喜了。
“想不到这李同志心地是这么坏的人,就像一条毒蛇,以后谁还敢跟这种人打交道。”李大姐想想心里就发寒,暗处一直有这种毒蛇盯着就让人害怕,小苏同志也是可怜被这种毒蛇盯上了。
“哎,我们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去跟她对质人家可能就会说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话而已。”朱大嫂无奈道,“好在老天开眼了,自己招惹的恶自己报应上了,听说那周正阳的脑袋破了个大洞还被打得脑震荡了,怕不是要在医院躺半个月,那李婉茹更是脚被扭到了,听医生说怕是要养一个月。”
“这就是自作自受。”
苏青漓和林大婶他们又交谈了几句才往家里走,韩湛看到走进来的小姑娘脸色不是很好看,迎了上去皱眉:“怎么了?”
苏青漓叹了口气把刚刚知道的事说了,皱着眉:“你说怎么会有这种人?以前我识人的眼光是不是很差?”
韩湛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世界上什么人都有,而人总是会变的。”只是目光里的眸色深了许多,想不到这件事还是人为间接造成的,真是让人不爽。
市医院,某间集体病房。
周正阳李婉茹睡在相邻的病床上,现在周正阳对李婉茹昨晚居然害他受伤还耿耿于怀,时不时就会骂她几句,刚开始李婉茹还搭理他,现在就只当他是只疯狗在那里吠。
这时周母推门走了进来,眼神阴狠地走到李婉如床前,“啪”地一巴掌就扇到了她脸上,“毒妇。”
李婉茹不妨被周母扇了一巴掌,恼怒极了,就要起来扇回去,但是现在她腿受伤了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吼道:“你打我干嘛?”
周母退后几步让她打不到,阴森森地开口道:“那贼是不是你引来的,大院里都传开了,都是因为你在外面乱说话所以那贼才来到我们大院,你个毒妇,害得我正阳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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