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才不惯他,她美滋滋坐在秋千上,拿过宫婢捧着的玉碗,碗里装着一勺一勺舀出的冰瓜,瓜上还铺了层薄冰,又细细浇下一勺蜜浆。
冰甜可口。
阮玉朝她看一眼,她就认认真真吃一口瓜。
还是阮玉耐不住了,他甩剑给了太监,走来气道:“可是我没穿了短打。”
贺元舀起冰瓜,嗔道:“张嘴。”
阮玉忙弯腰低头,一口吃了去,他还嫌弃,“甜的很。”
贺元伸了脚踹他,露出未着罗袜的粉白玉足。方才从殿里走来,她不过懒懒散散趿着鞋。阮玉急急忙忙蹲下,要为贺元穿好。
急赤白脸赶了宫仆走。
贺元问他,“那你爱吃甚果儿。”
阮玉为她穿鞋的手一顿,他仰起头看她,“冷宫里的野果滋味不错。”
贺元唇角勾起不屑,“你真是上不得台面。”
她忘了,阮玉还抓着她的脚呢,阮玉一捏,“我还记得,你踩坏了我的果儿。”
贺元一颤,玉碗险些拿不住,她娇滴滴道:“哪年月的事,我哪记得,快帮我穿好。”
阮玉不肯听话,他想起他还在生气,就要作怪,挠她痒。
贺元笑得不已,玉碗的汁水都洒在她的襦裙上。
她嗔道:“阮玉。”
声儿带了尾音,阮玉心口像被瘙痒而过,他这一出神,玉足就挣脱开,踩在他的要害。
早不知何时就起了反应。
贺元神色高傲,命令道:“去,找件短打来。”
阮玉的眼里灼热一片,他舔了舔唇,“表姐,真是学坏了。”
又慌里慌张起身往殿里跑。
等他回来,也不晓得从哪找的衣,一身不伦不类。
贺元乐坏了,她招着手,就像逗宠般。
阮玉乖乖蹲下,被贺元抬足抵在了胸前,贺元娇道:“舞好看了,姐姐疼你。”
阮玉眼勾愈显,他微微噙着一抹笑,起身直往上抓开她的腿,“还是让我先教教姐姐。”
就把她按在秋千上。
贺元抓破阮玉露着的玉肤,失声尖叫,“这是在花园,你又发什么疯。”
阮玉往里一探,“我不管,是你招我。”
这般摆弄,他自是考虑周全。
贺元脑子混沌一片,半推半就的从了。
秋千愈发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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