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但对于妧妧来说却是治病良药。
他上下轻抚着小姑娘的腿,语气闲散:“蠢人才会傻乐,你别管她哭还是笑,她进宫就是你的玩伴,你喜欢就接触看看,不喜欢,就找下一个。”
宋妧一脸天真,“我也不聪明,但我不讨厌她,我会和她一起上学,如果合的来,我们就是朋友。”
谢行之心里是不屑的。
狗屁的朋友。
那姑娘的爹周迁的名还是他赏赐下去的,原名叫什么大蠢牛,虽然人如其名,但他的手下怎能如此登不得大雅之堂,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根筋的爹不可能生出两根筋的闺女,都是一样的蠢。
蠢才好,最起码心干净,做小姑娘的玩伴最合适不过。
他瞧不上蠢货,但还得认真的夸几句:“嗯,周家那个女儿还凑合,你处处看,不喜欢就给她扔了。”
宋妧按住他的手,这男人越来越过分了,都摸到她的小裤下面了。
“你干嘛?”
“什么干嘛?你这裙子小裤都这样了,还挂身上干什么,都扔了,然后给我瞧瞧。”
谢行之说完,已经把裙子解开了。
宋妧是真的困了,她娇声求着:“睡吧,我明日要换学堂,不能迟到。”
谢行之怜惜她昨夜白日吃了苦,今晚也没想管自己。
但他就是想看看。
谢煊讨到了便宜,他也不能受委屈。
他听到学堂,心里突升一抹不悦,他突然问:“他有没有送你去上学?”
宋妧靠在他身上,“送我了,下午还去接我了。”
谢行之莫名想起谢煊之前提过的那个建议。
其实在最开始,两人长达五年一直在争夺这具身体。
两人现身没有规律不分日夜,甚至最长的一次,谢煊足足一个月都没有出现过。
他们寻了神医,得到的解答就是,如果再争下去,身体受损不说两人渐渐就会就变成疯子。
如此,他和谢煊各退一步,从每人三天减到一天,最后变成白日晚间。
他没有值得留恋的事,也不必再去战场,后来更是在暗室遇到过妧妧,至此他便默认了只在晚上出现。
小姑娘进宫前,谢煊尽想着裤子下那点事,为了夜间能出来放浪,和他商议,每人出现改为一天一夜,他当时没有同意。
现在看,他出现的时候太少了,有些吃亏。
更别说在听到谢煊送她去进学,接她放学,他心里就更不得劲,酸的很。
他把人放躺,伸手就去勾她的亵裤带子,他故意问着问题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妧妧想不想让我白日陪着你?”
宋妧还从来没在白日见过他,想也知道不这个问题不对劲。
“行之哥哥,你别乱来,我晚上能见到你就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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