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谢煊还是谢行之,都对她有恩有情,在她心里他们全都是最好的男人。
什么好处都给了她,她有什么资格说长论短?
她确实不知变通,做不到左骗右哄。
宋妧想到这里,叹了口气,亲了亲他的手心,闷声说:“行之哥哥别生气嘛,听了你的这些话,我心里很难过,这才没有回应你,真的,我没骗你。”
谢行之的手掌宽大,指骨修长,覆在她面上能将脸完全掩住,指腹擦过她受伤微红的唇角,察觉到小姑娘往后躲,他眸色沉了沉。
差点忘了,昨晚这俩人背着他玩的倒是花哨。
他心心念念的檀口,被旁的男人捷足先登。
“妧妧的樱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掐着细腰,将人往上提,让她坐在自己的胸腹上。
“哥哥纯情,实在不懂,好奇的紧,做什么事能伤了嘴,你来说说。”
小姑娘身上仅搭着一件松散的外衫,其余的春光一览无余,与他的脸近在咫尺。
诚如书中所言:美人娇,水骨嫩,莺春色,玉山隆。
又香又软,他根本看不够,越是喜欢心里越是恼恨。
好好的一个小姑娘,非得劈出一半来分给别的男人。
犹如活活剜他的心一般,疼的他难受不已。
谢行之压着气,抬起她的下巴,露出她雾蒙蒙的眼睛以及布满红晕的粉面。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宋妧羞耻心扛不住,莫名有些发怵。
“我也会给你,你也有。。。。”
“给我什么?”谢行之打断她的话,描摹着眼前的窈窕娇躯,慢慢质问:“我也有?这个‘也’有些刺耳,我是什么很好糊弄打发的人吗?”
他望着凝脂冰肌上的斑痕,此时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后,他才恍然惊觉后腰有些酸麻,精神倦怠不说浑身也有些乏力,各种不适接踵而至。
谢煊这是放纵过度,伤了元气。
“昨晚闹了多久?”
宋妧听到他阴恻恻的声音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吓得不敢隐瞒。
“就是从中午午时,到半夜子时过后。。。。”
“你说什么!”谢行之倏地坐起身,起的太猛,后腰一痛,一阵目眩。
“你俩这是在圆房吗?这他娘的是不想活了吧!苦命鸳鸯重逢,没了我这个碍事的,就往死里整,美的魂都飞了,是不是?”
“你们两个怎么不去天上浪?”
“谢煊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不成!逮着一个,两眼放光可劲薅,薅不死也得把自己快活死,欠杀的畜生。。。。”
“一个不顾旁人的死活,一个就知道顺从听话,就我倒霉,落得我身子不舒坦心里不舒服。”
“就这种狗屁日子谁能好好过?”
“咱仨一块死了算了!”
宋妧被他吼得胆战心惊,吭哧了半天,只能干巴巴的哄:“别气别气,没事没事,都有都有。”
谢行之这回是真的被残害的,仿若去了半条命。
这跟战场上受的伤不一样,眼下是身心俱疲,他被折磨的心里酸痛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