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厨子手艺就是不错,灵怜一口汤一口肉的吃的还挺欢。
司徒空坐在灵怜身旁,慢悠悠的为自己到了一杯茶,就这么看着女人狼吞虎咽。
“明日,同我一起进宫。”他道。
“为什么?”灵怜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句。
“我不是说过么?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不准离开本王半步。”
“随你随你。”灵怜态度敷衍,随口回答的模样让男人不禁怀疑,这女人到底听没有听进去自己在说什么:“你若是吃的太撑待会可没气力伺候我了。”
“伺候你,你给我钱么?给钱我就伺候。”
司徒空:“……”
他有些分不清楚,这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不过吃多少,还不是灵怜她自己能决定的。
灵怜只觉得自己刚吃了五分饱,就被男人拖上了床榻……
她看了一眼压过
来的男人,有些忐忑的向床角缩了缩:“吃完饭就立马运动,不好……容易得胃病。”
“胃病?呵。”司徒空冲着自己不阴不阳的冷笑了一声。
不过出人意料的,这男人气势都摆出来了,结果到了最后,反而什么事都没对自己做。只是面色阴沉的一把将自己按在了床榻上,冷着声让她早着歇息。
这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果然摸不清楚。
她睡觉是比较轻的,或许是从小的遭遇使然,一点响动都能将她从睡梦中惊醒,而后立刻进入戒备状态。所以她从来不习惯枕边再多一个人,因为对方翻个身都能将她吵醒。
不过意外的,司徒空睡觉却安分的很,灵怜听着男人在耳边浅浅的呼吸声,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司徒空已经穿好了衣服,在床边负手而立,盯着自己的睡颜。
灵怜一边诧异这男人起身穿衣竟然没有吵醒自己,一边有些惊悚的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身:“你,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司徒空一扫昨夜的禽兽模样,人模人样的看了她一眼,也没回她的话,一脸高冷的抬手,示意下人上来伺候她穿衣洗漱。
“你起的还不算太晚。”司徒空站在一旁,面容恢复了以往的冷峻威严,“不过动作要快,皇上可不会等人。”
司徒空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一度让灵怜以为自己昨天看到的人都是错觉。
一直到上了马
车,那男人这才再次“原形毕露”。
见女人一上车就和自己拉开了一个不小的距离,司徒空沉着脸,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