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头皮发麻,抓着他骨骼清晰得手腕,想把人推开,把腿合拢。
“你别这么看!”
却纹丝不动。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一脸若无其事,“好看。”
时暮:……
又见他唇畔挑起轻浮调弄的笑意,“皇后悉心装扮,朕不能辜负,自然要看仔细些。”
时暮后撑桌面,竭力摆腰,却怎么也没办法挣脱他的钳制,“够了吧?”
这个人不但不松手,还变本加厉,舌尖刮过牙尖,猝不及防地俯身。
腿根内侧传来细微刺痛,忍不住把他的手腕握得更紧,绷紧脖颈,喘息出声。
啮咬和触吻没有停止,渐次往上,彻底揉乱了亵衣。落于小腹,直至胸口……
空气里弥漫着细微的抽气和难以克制的轻吟,甜得发腻。
最后,来到颊边耳畔的呼吸再也不能如同他的衣服般齐整端方,已然沉重而凌乱,声线微哑,“怎么能全身上下都这么香?”
时暮终于不用再推开手腕,空出手臂,环住脖颈,回咬面前的唇,“那还不快点抱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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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已经升得很高,落下光片移入寝殿,又移出。
时暮才在窗外清脆的鸟雀啾啁中醒来。
陛下已经上朝去了。
懵懵地回味了一下,皇后发现自己昨晚亏麻了。“情趣内衣”虽然让自己成功地不用穿女孩的裙子,但叫哥哥更疯了。
那个九五之尊,时暮太懂了,最擅长的,就是花最少的力气,办最大的事!
花样多着呢。
于是,昨夜那件亵衣尽数被打湿后,人都差点脱水,今早,腰腿酸痛得厉害。
在床榻上缓到,才觉得找回四肢。
爬起身,准备去太医署做点正经事。
刚动了动,突然又浑身一僵。
身下似有热流涌出。
虽然哥儿有子宫等生殖器官,不需要太注意清理,但每次,他还是会帮自己洗干净,保持身体清洁。
昨晚也是洗了的。
所以,昨晚那人到底是有多不知节制!
刚想起身再去收拾一下,突然发现裤子上的东西,不是白色,是红色。
是血。
时暮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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