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涣秧:“钟山弟子,钟涣秧。”
两位蛊师御着一条白骨之鸟忽然飞下,巨大的骨翅膀,挥舞出带有啸声的气来,整个草原顿时陷入了一阵胜过一阵的杂乱。
“中州之人!?”
其中一位蛊师开口询问道:
“正是!”梅无咎没有丝毫犹豫的抬起头来。
另一位蛊师:“既然是中州之人,如何来之?!”
钟涣秧不语,只是握紧手中的长剑。
此时的梅无咎开口打断道:“等等,我们可是白雪门的人,有要事要找你们的掌门!”
“白雪门的人!?”
在听到梅无咎这番说辞后,那两个蛊师的表情便也都出现了异样。
“事情十分火急,还是让我们快些上门的好。”
那俩个蛊师相视,随后点头道:“既然是白雪门的贵客,规矩是知道的。”
“规矩?!”
梅无咎厉声质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没等那两个蛊师从梅无咎的厉声之中回过神来,一个巴掌便狠狠地甩在了两个人的脸上。
“啪!啪!”
那两个蛊师瞪着眼看向梅无咎,根本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梅无咎:“你们不够格,要想白雪门继续为你云疆蛊地种蛊虫,你们就都得对我尊敬点!”说完,梅无咎恶狠狠的瞪了那两人一眼。
那两蛊师在见到梅无咎恶狠狠的眼神之后,也是瞬间萎靡了下来,一起低声道:“是。”
“我们也累,就乘你这无羽翅上云疆之地。”
说完,梅无咎一跃而上。
钟涣秧见状也是跟了上去。
无羽翅缓缓上升,在上升的途中,两位蛊师开始用心里蛊进行交流。
“师兄,你说这人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不知道,但是从其行为来说,是有几分像白雪门的作风,不过,白雪门不是只有女子的吗!?”
“也许是白雪门出现了变故,之前不是说,有个亲传弟子跳了鬼魅崖吗!?”
“这事我也听说过,该不会是白雪门大换血了!?”
“不知,不知。还是回去看看族长的定夺吧。”
无羽翅飞在那云疆蛊地的上空,白云已经消失,留下的只有一片澄澈,看着下头的高楼,还有高楼之上,脚踏云彩的云疆蛊师。
梅无咎有些怀疑的看向那些人的脚腕,一根深红色的藤蔓正蜿蜒在这些人的脚腕上。
看来,这还不是单纯的以云为疆,可能是一种法术,或者说是一种蛊物。
钟涣秧死死的看向梅无咎,他不知道梅无咎是作何打算,现在他俩去见云疆蛊地的族长,无异于是自投罗网。
梅无咎四处打量着,直到最后,他看那不远处的竹楼,不远,不大,不小,刚刚好。
毒蛊
“跳!”
还没等钟涣秧听清,梅无咎纵身一跃,从那无羽翅上跳了下来。
整个人坠向那云疆蛊地的楼顶之上,钟涣秧见状也是无奈的跳起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