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叫一条?这是九万!”
嬴政慢条斯理,道:
“兵不厌诈,你是看牌还是听牌?”
“……行。”
半个时辰后,嬴成蟜身前已经没有美玉,他输光了,输给了他的兄长。
从他骗了兄长的那一局后,他一张牌都没吃到。
秦王柱望着嬴政身前堆积起来的美玉,笑的很欢喜。
“孙子,你挺会玩啊。”
嬴政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有些激动。
秦王对他的称呼从直呼其名,到政儿,再到孙子,这是一个极好的趋势。
好在秦王也没执着到要他回应,开心地拍手。
“来来来,下一把下一把!”
嬴政将所有美玉推倒到案中间。
秦王柱不解。
“这是何意?”
嬴政也不解。
“不是要重新来过吗?”
他指着自己赢来的美玉。
“不重新分配吗?”
秦王柱哈哈大笑,指着嬴政的脸。
“你啊你啊,太小气!你赢的就是你赢的,哪里还有送回来的道理?
“来人!给我孙子收起来,回去的时候一并带着!”
嬴政张开嘴,有些不相信。
这些美玉,都给他了?
就玩了这么一会这个叫麻将的物件?
他一直以为这些美玉只是临时赐予的,是玩麻将的道具。
当又一批琉璃端上了牌桌,嬴政才有些确定,那些美玉好像真属于他了。
他的目光不禁炙热了。
一块美玉,就足够他和阿母在赵国生活半年之久。
他现在拥有了近一百块,就算离开了秦国,他和阿母也可以衣食无忧!
他精神抖擞,主动性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
极为积极,连胡七把。
秦王柱挑挑眉,有些诧异。
“你在赵国很缺钱吗?”
嬴政边打边答,两不耽误。
“缺,我和阿母生活,我能活下来,全靠阿母给人跳舞。”
[那倒也未必,蔺相如活着,你就不会死。]
秦柱心说,嘴上却道:
“蔺相如就没给你母子钱?他能容忍自己的孙女去外面跳舞?”
嬴政脸一下子就暗淡下来。
“赵王不许。
“赵王要我和母亲独自生活,不许任何人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