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蘅吻了上去。
一边哭一边吻,一边脱他衣裳。
沾了血污的手,也脏了瑾王的衣衫。
冬雪夜,血渍斑驳,情玉交错,在冬的夜提前度过春的宵。
水乳交融、声声喘泣,在潮流的高处,青蘅终于散了口气。
她?什?么都不想了。
只觉得?快乐。
杀人又如何,干人又如何,做人又如何。
今朝有酒,今朝醉。
谁厉害
翌日,青蘅还?残留在余韵里,瑾王抱起青蘅沐浴。
四处都干净了,房间是、身子?是,青蘅倦倦地?缩进被窝里。
瑾王凑近吻她唇角,食髓知味,又有些意动。
忍不住问:“是你的丈夫厉害,还?是我厉害。”
青蘅听了,回忆了会儿,比较了会儿,有点羞。
马奴粗大,瑾王雅长?,各有各的姿态。
话却不能这?么说。
既然成?了她的新丈夫,就给他丈夫的待遇。
“王爷简直要探到我心尖儿,”青蘅羞答答的,露出半截白晃晃的颈项,“羞也羞死我了。”
瑾王听了忍不住吻她,直吻,从唇吻到颈,还?要更往下。
青蘅仰着?头?,喘息。
瑾王止不住骂她:“荡妇。”
一边骂一边吻得投入。
青蘅笑,开心地?笑,乐得夹住王爷的头?:“小狗狗,青蘅的小狗狗。”
她想要王爷……她的眼神暴露了这?样的渴望。
瑾王犹豫。
青蘅蹙眉,可怜地?望着?王爷。
求他。
瑾王道:“只这?一次。”
他低下头?去。
青蘅要飞起来了。
被服侍原来这?般好。
这?般痛快。
王爷,她的好王爷。
乖宝宝,好丈夫,她的夫君啊——
贪欢过后,青蘅彻底软在床榻,瑾王嘴都没擦,掐着?她脸骂:“军妓、贱人,叫本?王的士兵把青蘅弄坏。”
青蘅搭腔道:“多少个,多了吃不消的。夫君,饶了奴。”
瑾王见她如此回话,反倒不高兴:“还?想着?别人?”
他低下身段做出这?样的事来,祖宗知道了要打死他,偏青蘅不领情?,还?念叨着?外面的男人。
青蘅大笑,快乐极了。
她说:“我们真?像一对奸夫淫妇,要浸猪笼的。人人喊打,烂到千百年?后,提起我们还?是一对贱人。”
她擦了擦瑾王嘴角,吻他的眼睛:“王爷,你快乐吗,青蘅带给你的是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