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盛云客和导演聊了几句,等导演告辞,白挽偷偷摸摸地想溜。
他拎住白挽后衣领,没让他溜得逞。
“白小挽。”
白挽脚步一定。
“玩得挺开心。”
“不、不开心。”
盛云客将他拎到自己身前,“赢了多少?”
“没、没多少。”白挽义正言辞,“他瞎说的,我一点都不会打麻将,我连三万和五万哪个大都分不清。”
盛云客下巴搁在他肩头,微微侧过脸,温热呼吸拂在他耳畔,带起不可言说的酥酥的痒。
“分不清就扔回学前班重考。”
白挽耳朵痒痒的,“分得清,三万和五万比起来你最大,谁和谁比都你最大。”
盛云客笑了一声,放过他。
白挽试探:“你不生气吧?”
“我生不生气你很在意?”盛云客侧眸,“按理说你不应该在意我的想法,毕竟当初和我结婚非你自愿。”
白挽一噎。
任特助到底都和他说了什么啊。
自己不就拒绝过一次求婚么!
白挽将就他的话说:“你别这么想,三年,我就是和一条狗同吃同住都处出感情了。”
盛云客:“……”
有了盛云客的加入,白挽本想婉拒他们三缺一的邀请,但盛云客让他去。
江燎拉过白挽说悄悄话,“你老公要上桌吗?他牌技怎么样?”
白挽脸色不好地说:“和我平分秋色。”
他没和盛云客认真打过,多数时间他扮演甜心小笨蛋,和他朋友们打都等盛云客指示,自己和他们单打就瞎出,大家都会让着他。
盛云客利益至上,商人心性,真打起来说不好谁赢。
江燎脸色大变:“那我不打了!”
刚被导演叫来救场的简令沅听到这句话,朝他白了一眼。
“是男人就别说不行。”白挽当机立断,“上桌。”
江燎:“我说的是不打,不是不行。”
简令沅和盛云客打过招呼,到麻将桌一边坐下。
江燎兀自纠结了会儿,那眼过于鄙夷,他觉得不能被瞧不起,还是坐了过去。
“你们打吧。”盛云客不想让他们不自在,“我在旁边看你打。”
白挽:“啊?”
他问江燎助理,“来?”
小助理后退几步,头摇出花儿。
开玩笑,这桌的人都什么身份,他配坐那里和他们打吗?他配几把!
盛云客最后还是上了。
江燎:“这个阵容我为何会感到害怕,有没有人能给我回答……”
桌子自动洗牌,白挽安慰:“别怕,把自己当吉祥物就好,今天你要赢一局算我们的无能。”
江燎:“哈哈离开你的保护伞发现外面根本没下雨。”
这出属实是神仙打架,连导演都凑过来看热闹。
江燎不负众望,牌技最差,大家虐他跟玩儿一样,简令沅话不多,技术意外的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