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呜…我爱你。”
“嗯。”
盛云客满意了,咬变成轻柔的吻。
这就够了。
无论是不是装的,这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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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里醒来,白挽听到窗外的雨声,差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旁边床垫陷下去。
“你太过分了!!!!!!”
白挽加了好几个感叹号,可见其有多生气。
盛云客:“哪里过分?”
“你你你!”白挽回忆昨夜,气得头发丝儿炸毛,“你竟然叫我自己抱着尾巴!”
“我的错,下次带尾巴一起玩。”
“?!!!”
白挽恨自己想象力丰富,画面一出现就开闸收不回去了。
“你休想!我是不会配合的!”他抬脚乱踹,尾巴在屁股下面跟着动,“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人兽癖,做人满足不了你了对不对?”
盛云客捉住他的脚踝,“对。”
“对?!”
白挽起床,“我要把我的小动物睡衣都换了,全换成红绿小碎花的款式,看你能不能起来。”
盛云客拦住他,把他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
亲了亲他的鼻尖,唇角,下巴。
“宝宝。”
与多年前雨声中的音色重合,白挽不闹了,羞涩回应:“嗯。”
“记不记得我说过,我第一次注意到你,不是在你丢袖扣的休息室。”盛云客说。
白挽咽了咽口水,“可是,我们就是那时才有说话的啊……”
他们第一次说话其实在那时的三年前,酒店外,缺乏善心的盛云客帮他遮了一小会儿的雨,那年白挽十七岁。
所以,他是记得的吗?
“更早一点。”盛云客说,“挺早前就有人和我提过你,你人缘不错,真正注意到你是在一家医院,我去办点事,住院楼外面,你在一棵树下。”
……原来不是记得那次。
白挽回忆他在医院做过什么,当时他应该刚看望完外婆。
“我在做什么被你注意到了啊?”
“抽烟。”
“?!”
“白小挽,你还”
白挽在他开口前捂住他的嘴,“好了别想了!你不记得了!”
他缩起脚趾,早知道是这个答案他上次和这次就不问了!
盛云客不喜欢烟味,有他在的场合没人敢抽烟。
难怪后来他总表现得对白挽不喜,原来他早就触到对方雷点而不自知。
“嗯。”盛云客就着吻了下他的手心,“忘不掉,宝宝,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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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的白挽决定下床给他来一曲惊鸿舞,结果腰扭了在床上躺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