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年终于在这时候发现了秋辞不对劲,然后一脸麻木。
敢情九卿这厮是趁着秋辞喝醉了,欺负秋辞呢。
他指着九卿的鼻子就开骂,“你这算什么正人君子?我们同意你跟他在一起,但不代表我们会同意你欺负他。”
九卿嗤笑一声,“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阿辞了?”
魏斯年气得不行,刚才那种行为,在情侣里,只能算是调情,确实算不上欺负。
还真拿这臭狐狸没办法。
秋辞还在一旁补刀,他坚定地点头,“对,九哥从来都不欺负我的。”
魏斯年麻了,他妥协了,“好好好,我的错,我不该拿龟壳打他,我错了,我道歉。”
秋辞这才满意了,他又指着龟壳,“这么危险的额东西,以后不准随便拿出来了。”
魏斯年忍住想翻白眼的心情,反手把龟壳变没了。
秋辞懵懵懂懂,歪了歪脑袋,似乎不明白龟壳突然不见了。
他费力的甩了甩脑袋,突然好像清醒了一点,“魏导,你怎么在这里?”
魏斯年:“”
“噗~!”佘长琴实在是没忍住笑了,这一世的秋辞实在是太可爱了一点。
秋辞又迷迷糊糊转过身,“这位姐姐是?”
佘长琴笑得爽朗,“我是魏斯年的老婆。”
秋辞又傻愣愣的点头,“你好,魏导老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佘长琴笑得不行,给九卿使了个眼色,“我们今天就先走了,之后再找机会聊吧,你好好照顾秋辞。”
九卿微微颔首,明明是两口子,佘长琴比魏斯年靠谱多了。
魏斯年气呼呼的被佘长琴给拽走了。
屋里只剩了秋辞和九卿。
“我头疼。”秋辞委屈巴巴,“难受。”
九卿哪里受得了秋辞撒娇,连忙把随身携带的各种但要拿了出来,找到一颗解酒用的,“把这个吃了。”
秋辞往床上一躺,“不想吃,我头疼,要亲亲才能好。”
九卿:“”
这都是自己作的孽啊。
如果清醒的时候秋辞提出这种要求,他估计会兴奋得原地化身,但是现在不行。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面对秋辞的时候,他也流氓,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想着秋辞,做了不少龌蹉的事情。
但这一切,都不代表他可以乘人之危。
刚才在魏斯年和佘长琴面前,他和逗乐一下,现在独处,他就不能这么做了。
如果明天秋辞醒来,想到今晚的事情,估计又该恼羞成怒,几天不搭理他了。
他语气温柔的哄着秋辞,“乖一点,先把解酒药吃了,吃了再亲亲。”
秋辞嘟着嘴,气呼呼的,“我刚才都给你亲亲了,你为什么不给我亲亲,我们都签婚契了,亲亲都不行吗?”
九卿:“”
一而再再而三,他哪里忍得住?
对,他和秋辞是签过婚契的,虽然在凡间没有法律效应,但那婚契天地为证,比凡间的结婚证要好用得多了。
换句话说,他们亲亲是合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