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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一听要报警,当下便有些心慌,他的确没有直接证据,单凭傻柱的一面之词难以服众,这点他自己心里也清楚。
“你怎会没有报复的理由?前两天你不是还跟傻柱吵了几句嘛,我有理由怀疑你。”
此时大院里的众人津津有味地吃起瓜来。
但秦淮茹却坐不住了,“陆修,你也真是的,下手太重了。不过这事也怪我,你跟傻柱吵起来还是因为我,我在这儿给你赔个不是。但你瞧,傻柱现在起都起不来了,你多多少少也应该赔偿一些。”
“我陆修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只因拌了两句嘴就做出这种事,太掉价了。
而且易老狗,你刚才不是言词凿凿有确凿证据指认是我吗?现在怎么又只是怀疑我了?你的证据呢?
还有你,秦淮茹,你怎能也如此言之凿凿地认定是我,有何凭据就在这儿大放厥词?”
陆修上辈子可是实打实的一名网络喷子,这种小场面压根不在话下。
此时,一大妈按照易中海的指示去后院搀扶着老太太来到了前院儿。
“是谁打了我大孙子,给我站出来,是不是你这个姓陆的小兔崽子?你一进这个院,我就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太太我打死你!”
说着聋老太婆便举起手中的龙头拐杖,朝陆修挥去。
陆修岂会被她打中,一个闪身轻松躲过龙头拐杖,反手将其夺过,咔嚓一声便折断了,“你个老不死的,上来就胡乱打人。”
“陆修,你这是在干什么?这可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你怎能如此?你还弄折了老太太的拐杖,简直无法无天。”
易中海本想着请老太太出山,此事便能定案,却未料到陆修连老太太都不惧。
“呵,还老祖宗,我家老祖宗都在地下安息呢,这老货算哪门子祖宗。”陆修丝毫不给面子。
“老太太家可是满门忠烈,你可知你方才的所作所为意味着什么?”易中海一脸严肃,搬出最后的底牌。
陆修却不以为意,凑近易中海轻声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街道办仔细核查一下老太婆的身份。”
听到这话,易中海顿时露出慌乱的神色。
看到易中海的表情,陆修心中顿时有了底。
老太太听到陆修的回话,气得直跺脚,却也不敢再多言。
院内众人看到陆修如此应对这场面,心中第一次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而一大爷望着众人的神情,突然觉得这院里往后怕是不好掌控了,必须尽快压制住陆修,恢复四合院的掌控权。
陆修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易老狗,往后给老子好好说话,再敢嘴里不干不净,把你牙给你全敲掉。”
陆修的手指头几乎戳到了易中海的鼻头,说完这话,也不顾众人的表情,径直回小院儿了。
“好了,这件事我会仔细调查的,时间不早了,散会。”此时易中海脸色阴沉,仿佛已经能滴下水来了,也把大会直接叫停。
院内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了,便纷纷散去,有的人晚饭都还没吃呢。
易中海走到傻柱家中,“柱子,你现在感觉如何?”
躺在床上的傻柱哼哼唧唧地说道:“一大爷,难受得很,浑身酸痛难忍。”
“好了,你好生躺着,待会儿我让你一大妈给你把饭端过来,你吃了好好休息一晚,明早再看看情况,实在不行明天给你请一天假。”
“那就多谢一大爷的照顾了。”
此事暂且算是告一段落,也成了院内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生活便是如此,只要与自己无关,任何事都能成为绝佳的谈资。
盛夏时节,贵在心境平和。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已快入秋。
这段时间,三位媒婆前前后后为陆修介绍了好几个姑娘,虽容貌都算不错,称得上是小美女,却都没有灵根,陆修自然也没那份心思,统统拒绝了。
虽说事情没成,但陆修出手大方,每次媒婆上门都能拿到五块钱的辛苦费。
而贾张氏和秦淮茹前不久刚从医院接回了贾东旭。如今贾家那间约o平的房间,分为里外两间。外边是吃饭的地方,摆放着圆形的饭桌和一张床,贾东旭就躺在这张床上。
秦淮茹上个月生产了,是个女孩。
当时在医院,贾张氏一见生的是女孩,当场便破口大骂,说生了个赔钱货,把医院闹得鸡飞狗跳。
此时,贾东旭在外边睡着,秦淮茹在里间坐月子,贾张氏也在床上裹着被子做着鞋垫子。
“秦淮茹,你瞧瞧现在一家人都躺着,这日子还过不过了?你如今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去厂里上班。”
秦淮茹进厂了,就此开启了属于她的传奇人生。
陆修近来依旧和往常一样,时不时去厂里点个卯,按照一周一次的频率往厂里运送物资。
有时在家宅上一阵子,偶尔去钓钓鱼,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但就在近日,三位媒婆中的张媒婆打听到乡下贾家沟公社,有一位容貌绝美、身世凄惨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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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突逢巨变,仅余她一人,且已到适婚年龄,便想着亲自跑一趟探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