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回答是,雄虫会不会怕他?
费轶看他这什么都没反应过来的傻样,啧了一声:“问你呢,关,还是不关?说实话。”
赛迦维斯轻声道:“说实话的话,您会讨厌我的。”
费轶:“不会。说。”
赛迦维斯如实交代:“不仅会关起来,还会对您做很多过分的事。”
“过分到没有力气反抗我,离开我。”
“只能被我抱着去吃饭洗漱,然后被抱回床上,不能自己走一步路。”
“您哭起来很好看,如果一边哭一边骂,我只会更兴奋,不会停下来,到时候,”
他伸手,一只手裹住费轶放在他脸上的手,另一只轻轻地,慢慢地,一点一点丈量费轶的腰,虚虚拢出一个细韧的弧度。
军雌的竖瞳兴奋地剧烈收缩着:“雄主只能乖乖地被我抱在怀里,颤抖,哭泣。”
“如果您多爱我一点就好了,那样您就不会再想着离开我。”
他直勾勾盯着他的雄虫,眸底的血光微微亮起:“雄主,您可不可以多分给我一点爱呢?”
只给我。
都给我。
“一点点就好了。”
一点点吞噬掉他。
没有一只享受过偏爱的雌虫能够忍得住不去索求更多。
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得寸进尺,直到把雄虫完全吞进血肉里。
“我不贪心的。”
骗你的,漂亮小虫。
费轶久久未言,似乎被他的话震住了。
事实上,他的确震住了。
费轶极力抑制着蔓上耳根的热意。
再游刃有余又怎么样?他也是第一次谈恋爱。
老婆突然这么大胆开放地表达爱意,他有点招架不住。
费轶深吸一口气,认真点头应声:“好。”
赛迦维斯:“……?”
他张了张口,却失了声。
答应了。
他的雄主已经知道他是一只多么贪婪卑劣的雌虫,却仍然愿意包容他。
甚至更爱他。
赛迦维斯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
好像被高高抛上天空,猛然下落之后,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轻轻地接住,安安稳稳地裹了起来。
他的耳根泛起热意,因为自己刚才的孟浪言语。
他的眼眶也开始烫,视线都有些模糊,因为他家雄主的偏爱。
不会再有比他好的虫了。
赛迦维斯猛然低下头,把头埋进费轶怀里。
他涩声道:“雄主,您太好了,我不会满足的。”
“我只会更过分。”
没错,他会更过分,他也不会请求费轶不要那么宠他,会惯坏他。
他享受一切来自于费轶的馈赠。
他恨不得费轶只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永远只看得见他,只爱他。
费轶轻哂一声:“这有什么,我惯坏的,我负责。”
赛迦维斯狠狠抱住他的腰身。
费轶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他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松点劲,我要喘不过气了。”
赛迦维斯松了一点点。
费轶静静地搂了他一会儿。
“雌君,你想知道我是从哪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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